“它在叫耶,好可爱。”
花怜少女心泛滥,忍不住拍手叫好,但乐不过三秒,她立刻惊慌失措的从床上蹦了下来,靴子也没来得及穿,捂着鼻子光着脚跑到了门口。
“呕……它的屎……好臭……”
话还未说完,浓重而刺鼻的硫化味就扑面而来,元子眼疾手快,屏住呼吸一个箭步跨到床边,赶开鸡仔后三卷两卷就把床单团成一团,也顾不上穿鞋了,拉开门直奔地下室。
我尼玛,这是正常鸡屎吗?妥妥的生化炸.弹!
不赶紧收拾的话,等下整个二楼的住户都得被熏跑。
男孩去的快,回来的也不慢,没办法,花怜拼命冲他传音,大吼大叫的像是遭到了强.暴。
好么,刚一推门进来,他双眼一黑差点晕倒,房间里的恶臭程度已经超出了人类耐受之极限。
“你鬼叫什么?别吵啦!”
元子头都大了,就见鸡仔在地板上又埋了几颗雷,花怜则瑟缩在墙角一动不敢动,生怕光着脚一不小心踩上去。
“给你鞋,立刻马上去墙上开几个洞散散味儿……还有赶快给我两支大蕖罗花混悬液。”
男孩头要炸了,他可以传音和花怜交流,但不能闭着眼哇,这味道属实辣眼睛,俩人都已经眼泪汪汪。
左汀为了迷惑外界,所有房间都没留窗子,靠外侧墙壁上倒是开了几个拳头大的伪装射击孔,但那玩意儿放在平时透透气还行,现在就完全不够用。
花怜手忙脚乱的蹬上靴子,接着翻手又递给男孩两支药剂。
她也不知小老公这个时候要混悬液干嘛,十箱大蕖罗花混悬液在羊城卖了一箱,剩余九箱都她装着,元子身上就是些三阴三阳造化水。
“臭皮,来,过来……过来……”
元子含着泪,招呼着属于自己的第一只宠物,神特么能想到,自己有一天也会养鸟,以前在湘南打鸟倒是没少打。
关键这家伙现在一点儿没鸟的样子,尖尖的嘴,红红的爪趾,圆丢丢的红眼珠,一身奶黄绒毛,像极了刚出壳的小鸡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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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底是有本源印记的维系,被冠以‘臭皮’的幼鸟吧嗒着小脚丫跑了过来,扇动着小翅膀蹦到了男孩掌心。
还真听话!
他的心尖儿似乎变得有些柔软,若不是屋里太臭,这场面绝对够温馨。
混悬液的盖子被拧开,元子将管口略略倾泻,排空了宿便的鸡仔正饿的找食,嗅着味儿就把嘴伸进了管口里。
能让证道境道者一管下去就满蓝再战的良药,其浓缩的能量又岂能被视作等闲?
元子这也是被逼急了,他必须要尽快将鸟粪收拾起来,否则这屋里没法待人,而盛放药剂的空管无疑是最佳容器。
没用两分钟,一整支给臭皮喝了个涓滴不剩,男孩把肚子鼓囊的鸟儿放在了床上,那货还真乖,立刻蜷缩起腿脚缩着头合上了眼睑,睡了……
真真是吃了睡,睡醒拉,拉完就找吃,混不理会主人正悲催的趴在地上铲屎。
“老公,那臭烘烘的你还不一把火烧干净,铲起来干什么?”
花怜在砸墙,一手带着一只重甲手套把墙砖一块块儿砸飞,没几下就开出一扇大窗。
“你懂个毛线,这是宝贝啊,有眼不识金镶玉,赶明儿我把它提纯一下,遇到不爽的直接甩他个满身满脸,比啥招式都好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