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货长得其貌不扬,放人堆里任谁都不会第一眼就去看他,然而,此刻他却显得异常豪放,分明是浓烈的意志力在快速为其疗伤。
此人的灵魂属实太过强悍,柔弱的温紫衣和他没有任何可比性,故而,温紫衣恢复的极慢,而年都乎在得到充足滋养的瞬间便开始快速痊愈。
咔……
又是一叉轰击而出,声如迅雷,气势拉满,山脉土崩瓦解,顷刻间半边山脊被夷平。
隆隆的炸响声早已平息,绿色的珠串也喷吐完毕,鼯鼠瑟缩在主人怀里不由自主的在抖。
它已经不敢去看傻子的眼眸。
半小时前,那双眼还充斥着空洞与迷茫,然而这才过去多久?
年都乎眼神如炬,好似八天前那般锐利,只是从其眼角余光中偶尔还能看到他会不自觉的泛起一丝丝疑惑。
他在躲着元子的注目,仿佛不敢与少年对视。
“你为何不杀我?”
金叉飘然飞回,年都乎翻手将其收入意志背包。
他依然面朝山脉,嗓音中夹杂着无尽萧瑟。
“告诉我如何绑定武器。”
元子摸出了锈迹斑斑的朴刀,这把刀除了斩人时会动用,平时他绝少取出来把玩。
“呵呵,你的心智和外表截然不同,像你这样的人,我以前也认识一个,扮猪吃虎是行家。”
年都乎晒然一笑,徐徐转过了身,目光瞬间被少年手中的破刀所吸引。
“要用意志力孕养,至少半年吧,最好就长时间贴身佩戴。”
他也坐了下来,与少年面对面,间隔五米,像是老友在促膝而谈。
元子摸出了酒,甩给曾经的对手一支,自顾自开启之后缓缓灌了一口。
原来如此,这么说来,割颅的威力还有太多没发掘出来,这把刀,同样不简单!
“我不是疯狗,不会见人就杀。”
元子微微一笑,屈指微弹,一枚准将军印信翻滚着飞向了年都乎……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