衙役们听了他的话,一点想起来的意思都没有,提到俸禄,“老爷,您都俩月没发俸禄了。这又被抢一回,上哪还有银子给咱们发俸禄呀?”
他们听说,最近衙门里来不少送银子赎人的,还以为至少能把拖欠的俸禄给发了,结果银钱刚刚进来,就又被抢了!
这啥命啊这是!
五行缺金吗!
“急什么!该给你们发的时候,自然就发了。再者,你们干活了吗?还要俸银?让你们在此养伤,没有额外管你们要银子,就不错了!再说了拿不到俸禄,就当不了好衙役了吗?你们看看本官,本官都要调走了,可有懈怠?你们都要像本官学习,日后下一任县令来此,多说说本官的勤政爱民,知道了吗?”
“知.道..了”
偶有几声跟蚊子一样小声的回应,气的唐县令拍了惊堂木!
“大点声!再说一次,都听到了吗!”
“听到了”
这一次,嗯,确实多了人回应。
只多了俩。
唐县令,按着刚刚震的好疼的手,宝宝疼,宝宝不说。
主打一个面上坚强。
没法子,一群不可用的“残兵败将”,还能指望他们出去抓人吗,还是得靠他自己!
“出去出去出去!”
唐县令瘫坐在椅子上,陷入了沉思之中。
上一次打劫他的人,多为衙门里的衙役,还有一些其他短工。
都是知根知底儿的,自然更容易使用手段。
然,这一次,除了他看见了卓有财媳妇抢走一张银票以外,其他人,他全都不认得啊!
苍天啊,这让他去哪儿找人去!
想冻结资产,都不知道冻谁!
愁的他都睡着了。
......
三赫山。
小茶茶傲娇的穿梭在几峰之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