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切实在太乱,李长生明明感觉自己并没醉得彻底,但现在脑袋却晕乎乎的,总感觉到什么地方不对劲。
那一夜无人言谈,月色如流水般洒落。
有些人心中难以平息,有的情绪高涨,有的心神不定,而另一些人在辛勤地开垦久旱的土地……
“小伙子,太阳都晒到屁股了,还不赶紧起床?赶紧去编竹筏,否则咱们今天可能动不了。”
迷迷瞪瞪之间,门外传来了金算盘急促的敲门声。“喊啥喊,老大的腰……”
李长生一边穿衣服一边嘟囔着去开门,门外正是金算盘的声音。
“长生兄弟,你平日里起床都是挺早的,今天要去遮龙山,居然毫无动静,一点不激动?这其中必有隐情,是不是做了些什么?”金算盘在李长生房间来回溜达一圈,眼神透露出诡黠。“呸!我只是昨天晚上喝酒过多,随后打了阵拳而已。”
李长生对着金算盘没精打采且有些生气地说,并急忙赶他出去。“啊?打了阵拳?那是什么……”
“蠢货,我是说挖井,不挖到水就不收费的专业技能,我家世代相传的手艺,就算是在岩缝也能钻出一口井来。”
李长生猛地一步跨到椅子旁边,带着狡诈的微笑盯着金算盘阴阳怪调地说。“啊?你,半夜挖井?我看你还醉着吧。”
花灵与红姑正在一楼的大厅处闲坐,看见李长生下了楼后笑着说:“长生哥你起来啦?你今天似乎一点儿都不着急啊?”
而一旁早起的鹧鸪哨与老洋人也温和朝李长生打招呼,并且平静在厅里就座。“大家倒是起的早呢,恐怕是因为我昨晚喝得太多了,这才起迟了些许。”
环顾了一下客厅,没看到安彩霞母女的踪迹后,李长生心里舒服了些。
“李哥哥,这边,盐水……还有这是擦脸使用的……”
这时,安彩云提了一盆清水及一块方布出来置于天井旁边的架上,脸带娇羞之色向着李长生长拜作别道。
“彩云早安,感激你!”
对于这个热心行为,李长生给了她一抹温柔的微笑作为回报,便向前走了几步。“长生哥,你起来了,昨晚睡眠如何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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洗面时分, 安彩霞的身影也在旁边出现。神清气爽且带着微笑, 她眼中全是对于李长生无以言表的关爱之情,全然不同于夜晚时的神色。
母女二人今日特意换上了他们最华丽传统的“花腰彝族”服饰,其绚丽的色彩与精细设计仿佛两朵鲜艳的黄金花般动人。
“姐姐,您看起来精神抖擞, 彩霞 ** 也是, 果然令人眼前一亮呀。”
李长生吐出了一口仿佛海水般的痰液后, 内心不由得浮现出想驾车游玩的念头。“说得真没错!你们两位今天真的是美翻了!”
即便是红姑和花灵也没有感到有任何不妥之处, 反而一直赞美她们不已。此时的彩云彩霞两人脸色微红, 只当是对赞美回应的害羞表现。
“呵, 我得说一句, 老弟你如果没事的话就好了, 我原本还在挂心, 是否你还没有完全从醉意苏醒呢。”
“那孩子今早就对我胡扯昨晚去施工、挖掘之类的话题,让我以为他是宿醉未醒。不过看到他竟然还能够称赞别人,我也就放心些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