纵使上界曾经下来过人，但据说这三个境界的称呼来自很久之前，也就是说这其中出现了传承断层。

这么一想，那就耐人寻味了。

想到这，张不凡转过头来，看向另一侧空气。

不知道什么时候，那个玄神老头已经疗好了伤，站在了另一个方向。

看到张不凡目光看了过来，老头全身上下一颤，明显是被惊到了！

“老头，告诉我，为什么上界会有翻天境和玄神两种称谓体系？”张不凡毫不客气的问道。

“哼！等我杀了你，你可以去问问那些死去的人！”干瘪的声音透着一丝阴毒，虽然对方因为特殊的「能力」完全透明，看不到脸上的表情和眼神，但从声音中能听得出来，对方起了杀心。

“你这老头似乎不好讲理啊！”张不凡上一秒还在微笑，下一秒脸色冷了下来，“想好好聊聊怎么就这么费劲呢？”

话音还未落，龙凤剑突然从张不凡手中消失。

破空声响起。

“雕虫小技！”干瘪的声音透着不屑，下一秒，一阵玄力波动突然散开。

轰的一声！大殿的一侧墙壁轰然碎裂！

灰白的粉尘扩散开来，好半天粉尘才渐渐消散，只见原本好好的一面墙，此时能有三分之一被洞穿了一个大洞，碎石不断掉落，破坏力十分惊人。

张不凡看向地面，地面上留有一滩新鲜的血迹。

血迹稀稀拉拉，一直延伸到大殿的大门为止才消失。

“灵丹妙药就是好，这么重的伤，才十几息的功夫就痊愈了。”张不凡喃喃自语。

随后他看向大殿门口，此刻在看不见的空气中，此前那个枯瘦老头，就站在那里。

“你怎么知道的？”干瘪的声音不再像之前那么淡定，此刻竟是透着一丝惊恐。

张不凡笑了笑，淡声道，“刚刚我亲眼看你抬手想硬接我这一剑，结果被一剑洞穿整条右臂，结果地上的血这么快就不见了，而你现在右臂又活动自如，不是痊愈，又是什么呢？”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