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字面意思！”闭眼男子怒道，“你在镇宝塔连杀我的人，你说我该不该出来管？”

“你……你的人？”张不凡皱眉。

“不错！”闭眼男子道，“你不会以为你刚刚杀的，都是流溪宗的人吧？”

“不错！”张不凡点头，重新打量着眼前的闭眼男子道，“他们难道不是流溪宗的太上长老吗？”

“太上长老？”闭眼男子仿佛听到了特别可笑的事情，忍不住大笑起来，“流溪宗包括宗主在内，就没有一个二阶玄神！那么，你觉得刚刚你杀掉的玄神，是哪来的？”

张不凡摇摇头。

他不是没听懂，而是不知道。

现在张不凡明白了，他刚刚杀的根本就不是流溪宗的太上长老，如果眼前的闭眼男子没有骗自己，那么流溪宗的太上长老的实力，应该不高才对！

但转而一想，张不凡便觉得对方说的应该是实话。

仔细想想，流溪宗在无痕总会的地界，也只属于三流势力，而同为万道盟三流势力的天残门，实力最高的，也不过是接近玄仙的贺向宇，而那贺向宇还是一个傀儡。

流溪宗整体实力要比天残门强大很多，但能有一阶玄神，恐怕也就是流溪宗的极限了！

这么一想，张不凡感觉自己之前的确是大意了！竟然忽略了这么重要的一件事情！

“任何时候，都不能走过去的老路啊！”张不凡回想起，自己曾经也因为大意，几次陷入更爱危险，更是害死了莫邪，心中暗道，“人总是要有点进步的。”

想到这，张不凡抬起头，注视着闭眼男子那紧闭的双眼说道，“所以，下玄你告诉我，我刚刚杀的那些人，到底什么来头？”

“他们？是无痕总会的护宝者……”闭眼男子还准备说下去，却突然怔了一下，随后语气变得急促起来，“等等，你刚刚叫我什么？下玄？”

“难道你不是吗？”张不凡微眯双眼，“你，下玄大陆仅有的下玄？”

“好小子，我倒是低估了你。”闭眼男子面色一凝，“知道我身份的人都得死，在死之前，说出你的名字！”

眼见张不凡没有反应，闭眼男子双眉微皱，“我让你说话……嗯？”

“残影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