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不凡沉默，他不语，他无法回答。

太轻声道，“那时苍生绝望，我非常自责，一切因我而起，是我没能控制好局面，我不忍宇宙毁于我手，于是做出了和玄祖一样的决定。”

张不凡轻声道，“献祭？”

“乱是不是一直在一棵树前站着？”太问道。

“是。”

“那棵树是我化身后的一缕精华力量。”

太说道，“原本的宇宙只有五种形态，我选择化身宇宙中的第六种形态，便是因果的果，以此来惩罚自己，来承受这一战对宇宙造成的影响和那些无辜死去的苍生。”

“后来呢？”张不凡问道。

“我以万灵之力献祭自己，暂停了宇宙虹吸，但我知道，我的能力，只能做到暂停虹吸，但终有一天，大道量劫还是会爆发，宇宙终将毁灭。

于是我做出一个大胆的决定，我以自己的最后力量，结合前辈留下的世墟秩序，重新创造了一个星系出来，而这个星系，便是太以星系。”太轻声道。

“万灵之力？前辈，万灵之体难不成是……”张不凡猜测道。

“锦溪一族，是我的后人。”太说道，他低声诉说，“我留给太以星系的还有一套完整的修炼体系，我担心终有一天，大道量劫爆发，世墟宇宙会彻底湮灭，到那个时候，太以星系会人类最后的生存地，延续下去，这是我给世墟宇宙苍生留下的最后退路。”

张不凡道，“太以星系会在大道量劫中存活下来？”

“其一，太以星系距离量劫爆发的中心点非常远，其二，这片星系有历代先辈留下的意志保护，足以抗下未来即将爆发的大道量劫所带来的冲击。”太说道。

空气安静下来，太突然沉默。

张不凡看着眼前闪烁的宇宙星辰，他亦是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