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衣‘张不凡’又道，“这样的结果其实挺好。不是吗？”

张不凡深深看了一眼对方，说道，“其实我有个疑问。假如我没有将坐标定在五祖时代，而是道狱时代。

若我在那场众生之战替你死去，一切的悲剧会不会不会再上演？一切都会好起来？”

玄衣‘张不凡’微笑，“那我问你，你想死吗？”

“说心里话，并不想。”张不凡坦诚道。

玄衣‘张不凡’说道，“所以你不想死，你不会死在过去，也不会出现在那场众生之战中。而是否会阻止一切悲剧，只有那一刻出现才会知道，这是一个烧脑，但没必要去深思的问题。”

“其实，曾经有个人对我说过这样一句话。”

“过去的遗憾，是为了等待未来的美好来填补，所以，遗憾不是遗憾，只是一场迟来的美好。”

“说的很好。”张不凡认同道。

“知道是谁说的吗？”玄衣‘张不凡’突然问道。

“不知。”张不凡摇头。

“是柳轻岩说的。”玄衣‘张不凡’说道。

“竟然是轻岩……”

对于柳轻岩，张不凡心中只有愧疚。当初他若是机敏一点，冷静一点，也就不会让柳轻岩有了那样的下场。

千言万语，都无法诉说他内心的惭愧。

突然张不凡察觉储戒内有所异样，他掌心摊开，一枚道果出现。

“这是……轻岩的道果不成？”张不凡突然反应过来。

这时玄衣‘张不凡’伸手，他道，“可以将这枚道果让给我吗？”

张不凡并未立刻回答，而是犹豫起来，他道，“说实话，我还想再研究研究，好不容易有了感应。”

“那是因为遇到了我。”玄衣‘张不凡’说道。

见张不凡不解，玄衣‘张不凡’又道，“曾经你与她只有一步之遥，但后来她死了，你与轻岩的缘分已经尽了，现在，道果感应，说明她的缘又起了，而解铃还须系铃人，这次这个人便是我。”

说着玄衣‘张不凡’在道果上轻轻一点，一道道元灵气息自道果种溢出，此刻道果种出现一幅幅画面，那里面是曾经柳轻岩和张不凡发生的种种过往。

眨眼间，一袭翠裙的窈窕女子便亭亭玉立的出现在两个张不凡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