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万福去翻找了资料,袁卫国这个孩子他有印象,他拿着一个牛皮资料袋回了办公室。
翻找出一份资料来,“确实,袁同志有一个哥哥,他家的有一个男孩叫袁富贵。”
“袁同志的母亲是什么时候没的?”
岳万福仔细看了一遍,“没写,上面只写着老人家身体不太好。”
朱竹想了想那孩子好像就回了一封信,后来再寄东西写信就没回了。
“这上面有电话,我电话问问?”
朱竹点头如捣蒜,“问问吧,等等,我想想还问什么,孩子年龄,读几年级,现在是个什么情况……”
岳万福看着手里资料上清晰的年龄和年级,没多说话。
电话接通,岳万福表明了身份,对方很热情,一说袁同志都知道。
人家部队照顾的很,前几天刚联系了把孩子给送过来,所有的费用都由部队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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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对方还挺能说,岳万福挂了电话,等着九九娘说话。
可九九娘显然走神了,不知道说什么。
刚才她都听到了,对面的同志说了来龙去脉,袁同志母亲冬天去世的,儿子走了本就伤心难过,身体不大好就没挺住。
不过,这次部队组织的活动,对方开始还不愿意让孩子来。
对了,奶奶去世之后,孩子就跟着大伯家一起过日子。
这里头有一个细节,因为原来负责的同志家里有事请假了,这次过去接人的是第一次去。
岳万福可是非常关心,“九九娘,这是咋了,有啥事说出来,我帮你参谋参谋?”
朱竹咬唇想了一分钟,她真希望是自己脑洞开太大了。
可种种迹象表明,实在是可疑啊,连九九都话里话外的试探她。
“岳主任,感谢啊,需要帮忙我肯定会说的。”
今天晚上能接到大山的电话,先跟大山商量之后再说。
·
对面的杨萍挂了电话,总觉得有问题,可又说不出哪儿有问题。
杨萍同志是个好同志啊,当天夜里就没睡好,第二天起了个大早,城里坐公交车,到了乡镇,又腿着去了村里。
拉着办公室的一位男同志一起,不敢自己一个人去。
两人折腾了一上午,顶着烈日站在村口,远远的一个清瘦的少年挑着水走过来。
杨萍眨巴着眼睛,怕自己被大太阳晒眼花了,可怎么眨巴,那张脸还是不变。
她就知道遭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