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雄威带领凉州亲卫纵马随李患之向斜城而去,一路上风驰电掣,速度惊人,不出刻时,已经可以遥望到一群衣甲不整的败兵,一个个歪歪扭扭狼狈不堪,正朝前方不远处的斜城东门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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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患之在马上一摆银枪,高喝一声“杀!”
段雄威今日初拜在女皇麾下,正要一场恶战来证明自己的价值,此战虽然凶险,但出其不意之下,胜率极大,故而段雄威才敢冒奇险相随,此刻见李患之下令冲锋,段雄威抖擞精神,一摆手中双铁戟,纵马向前而奔,一马当先直扑败兵身后。
那些刚才跟随武原拦截段雄威的斜城军兵已经被李患之吓破了胆子,又狂奔一路十数里,已经是兵疲意阻,疲惫不堪,此刻听闻身后有如雷般的马蹄翻滚而来,不由回头观望,只见数百骑兵纵马而来,掀起一阵烟尘,那烟幕之中一员女将手持银枪,当先而进,正是刚才斩杀了武原的女子,那被通缉的段雄威在听闻女子一声令下之后,一马当先而来,手中双戟闪动着渗人的寒光。
这些斜城败兵见此无不胆战心惊,哪里还有交战的心思,一声惨叫调转身形,急忙向斜城东门而逃。
段雄威马快,眨眼之间便到了这些败兵的身后,双戟舞动之下当场将数名溃逃的士兵斩杀当场,鲜血飞溅之下,更让斜城败军心胆俱裂,放弃了任何抵抗,急急向斜城而逃,李患之催动凉州亲卫骑兵随后掩杀,只几个呼吸之间,已经逼近斜城东门之下。
“你们看那是怎么回事?难道有敌袭?”斜城的一名守军在城楼之上看见眼前的情形不由大惊失色,赶忙手指城下问向身边的同伴,由于事出突然,斜城的城墙守军尚未反应过来,一个个也都是有些发懵。
“混蛋,还看画呢?快敲警钟,有敌袭,没看到我们的人被人追着砍吗?瞎啦!”一名城楼上的斜城军官大怒,脸上的五官都扭曲在一起,厉声大喝道。
“啊,啊...是!”城楼上的守军这才反应过来,赶紧各自散开,敲警钟的敲警钟,拉吊桥绞盘的拉吊桥的绞盘,一时间一阵纷乱。
城楼之下,城门处的守军也感觉到了不对,武原带领三千军兵出城围剿通缉要犯他们是知道的,这会回来的败兵明显就是刚才出城的斜城军兵,但是却没见到武原大人的身影,三千斜城军此刻也仅余千余人,一个个好像见了鬼似的死命向城门逃来,全然不顾什么军纪律法,那数百骑兵好似地狱而来的魔将,一个个手持利刃疯狂追杀这些斜城的军兵,让城门的守军也看的心惊胆战。
就在此时城楼之上一阵急促的警钟传来,城门守军才意识到这是真正的敌袭,于是马上便想关闭城门。
可惜难遂人愿,此刻的城门处已经逃来了数百斜城败军,一下就将城门处塞得满满的,如何能够关闭城门?
随后而来的更多斜城败兵也踏上了护城河的吊桥,任由城楼上的守军如何拉动绞盘都不能拉动分毫。
“他妈的,放箭,把这些混蛋都射死,再不关上城门就要出大事啦!快放箭!”那名城楼上的军官倒是临危不乱,赶紧下令放箭驱逐败兵。
“大人,我们的人还...”一名斜城军兵还想要为城下的败兵说话,话还没有说完只听“啪”的一声脆响,那军官的一记耳光便打在了他的脸上。
“放你妈的屁,这都什么时候了,如果让他们进城,还有关闭城门的机会吗?快点放箭按,再不听号令者,立斩不赦!”那军官脸色已经变得血红,眼中闪动着凶恶的光芒,“仓啷”一声拔出了腰间的宝剑,看样子有谁再敢多说一句,他便要一剑将对方的人头斩下。
“是是!”那军兵再也不敢多说,急忙传令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