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脑袋一歪,继续会周公去了。
屋舍内面积很大,东西是数间房子打通,内里进深也很宽,跨步约摸着有个十多米。
其中摆放着数排床铺,除了临靠窗户的这一排还有入门处的这一片外,如汉子所说只有最里头的床铺上空着。
而且不知为何, 外面日头有些烤人可房间里面却是透着丝丝冷意,舍内躺着的烧尸匠都裹着毯子。
陈初一寻了一个靠墙的铺子把包裹放下。
在临近的府城的时候,陈初一便把身的银钱找了一块地给埋了, 身上只带着一些碎银子, 而且还在方才给了那差役大半。
所以这包里面也就是装装样子几件破烂衣裳,其他也没啥能入眼的物件了,随便放着就行。
刚把包裹放好,隔着一道铺子上的薄毯子蠕动了一下,从里头探出了一颗脑袋。
“小伙子换一张铺子吧,你选的这一张铺子不吉利,在之前还未有人能在这张铺子上连着住上三夜的。”
嗯?
陈初一看看老头,再看看自己选的这张铺子有些哑然。
没有人在这张铺子上连住三宿?
这么邪乎。
就在陈初一还在愣神的时候,后进的几人同样听到了这话后脚底生风。
“我这睡觉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