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下观礼的众将士也激动起来。
大将军许诺的事情,正在一件一件变成现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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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国,嵩京。
唐迟整了整头顶发冠,走进吴国王庭议事大殿。
“镇江府金武大夫鹿将军帐下,白信大夫唐迟,拜见吴王陛下。”
南河府曾是吴国旧地,在吴国一直被称为镇江府。
求见吴王,对唐迟来说并不困难。
鹿梧在镇江府做出多少大事?
只要把鹿梧的名字报出来,不用他如何钻营,自然有人来招他觐见吴王。
“白信大夫?不知阁下这白信大夫之号是谁家封赏?”吴王岢涂沉声问道。
鹿梧的金武大夫乃是他亲口封赐,鹿梧自己不过是大夫,怎好封赐别人为大夫?
“禀报吴王,唐家白信大夫之名传承自四百一十七年前的唐公讳元,唐公讳元善治农桑,积功升为大夫。”唐迟拱手虚虚向北行了一礼,说道。
唐家宗祠在镇江府,相对于吴国嵩京是北方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岢涂点点头,脸色好看了些:“鹿将军有什么话让唐大夫带来?”
“我家主上鹿将军乃是吴国金武大夫,冒九死一生之险,单枪匹马夺取镇江府为落足之地,其中艰难险恶之处,唐某如今说来都难以置信——鹿将军为国立下大功,而吴国至今未有一兵一卒渡江而至,却不知吴王陛下是何打算?”
唐迟这话一出,顿时引起吴国朝堂不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