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嫂有孕在身,有婉嫂子照顾,我一个男人,又帮不上忙,回家干嘛?”
刘敬微微一愣,刘卓长大了,已经知道避嫌了,算下来,他也十三岁了。
“你跟着元朴学些什么?”
“二兄呀,元朴先生真乃神人,这十里八乡的百姓没有人不敬重元朴的,今年雨水不足,百姓都担心影响收成,元朴弄了个水车,就是二兄看到的这两个,引水入田,一下子就解决了!我呢,就跟着元朴先生学习农事……”
刘卓这话匣子一打开,说了将近半个时辰,把他在崔质学了什么,做了什么,都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。刘敬成了他的听众了。
这时,崔质走了过来:“拜见太守!”
“元朴无须多礼。”刘敬摸着刘卓的头:“三弟,忙去吧!二兄跟元朴聊些事情。”刘卓蹦蹦跳跳地就走了。
“元朴,我三弟之事,就是麻烦你了!”
“太守,刘卓好学,悟性亦强,是个好帮手。”
“他不打扰到你,我便谢天谢地了。”
刘敬开始和崔质谈起正事来。
“元朴,今年淮南恐怕要有大灾,粮食欠收,我担心豫章也有影响,便匆匆赶了回来,如今看到田里粮食长势极好,也放心了。”
“太守勿忧,我听百姓说,今年雨水确实比往年少,但造了几个水车,引水灌溉,南昌没有受到影响,反而是个丰收之年。不过,南昌以外的一些地方,还是有一点影响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