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但如此,他连工分都不怎么赚了,要不是黄大队长为了防止知青院的人闲下来闹事,规定除特殊情况或生病外,不得请假,周立康是连工都不想上。
抱着偷懒的想法,周立康上工就光明正大的摸起了鱼,一个壮劳力上一天工下来,只拿三四个工分。
吴园园一个女子一天都能拿满工分,周立康拿得那点工分被大队的人指指点点,但他一点都不介意。
从过来上汾大队,他就一直处于被人指指点点中,再多一点也没关系。
吴园园冷淡的问道:“你想干什么?”
她怀孕又不是一天两天了,以前都没见他搭过手,每天回家了就做个大爷,一动不动;
今天闹出这出,要说周立康没有企图,打死她都不信。
她早就不是那个婚前有家人替她遮风挡雨的吴园园了,自从吴家不理她,周立康本性爆发,她就知道了自己当初错得有多离谱。
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可买,自己选的路跪着也得走完。
周立康用了点力,将她挪到一边的矮凳子上,自己蹲到木盆边拿着个碗洗了起来。
周立康:“瞧你说的,我们是夫妻,你肚子里又怀着我的孩子,我洗个碗怎么了。”
吴园园:“我什么都没有了,不管你想打什么主意,都不会成功。”
周立康:“我这次没打主意,是真心实意为我们的未来着想的,我们大队不是有一个工农兵名额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