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看见他那憋屈的样,不由得捂着嘴偷笑。
“打回去,往哪打?那些百官的唾沫都要把宫门淹了,公主也是不想让您为难。”
“再不为难,为难的事也做了。”
楚帝气闷,那些个狗东西整日不想着如何干实事,眼睛全盯着一些芝麻烂谷子的事上面了。
谁家媳妇辱骂公婆了,谁家的男人又去逛青楼了。
今日弹劾张大人衣冠不整,明日弹劾李大人朝会开小差。
楚帝天天听着这些破事,烦都要烦死了。
还不如一群女人,那些女学生,不是给战场送军资,就是研究了新作物,让大楚的粮食亩产又提高了。
反正从寻鹭女学里面他听到的都是好消息,如今他的业余之好,就是在这些女学生里面挑些好苗子放到朝廷后面搞研究。
想到这,楚帝的心情又愉悦起来。
楚帝一直不是个迂腐的人,从他宽待旧臣就能看出来。对什么女德之类的他都不在乎,难道他还能被女人骑到脖子上去不成?
至于地下那些人,要是能被女人骑到脖子上,只能说明这个人连女人都没用。
他只要看到什么人对自己有用,给大楚带来什么利益。在他的面前,只有能用的人,没有男人和女人。
“算了,乐怡公主此番生产,当世剖腹产子之表率,其功德记入史册,享封地子民供奉。”
又给添了柏驿、菏泽两处封地,让人赐了圣旨。
等到接到圣旨的公公退了下去,皇后才出声询问道:“陛下早就打算好了,亏得我还劝了这好半晌。”
若不是早有此意,不会这么快就下决定。
楚帝坐在那里,笑叹的说了一句:“朕不仅是皇上,朕还是一位父亲、祖父。”
“身在皇室有许多的不得已处,但在这至高无上的位置,也有太多的枷锁。这枷锁不是束缚朕,而是在保护那些臣子。可是在一些小事上,皇室永远是至高无上,无可侵犯的。”
就比如说乐怡这次事件,若是皇室什么动作都没有,久而久之人人学之,皇室的权威慢慢的就会削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