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分裂的鱼线,犹如被狂风肆虐后的树枝,毫无规律地四散开来,有的鱼线细丝相互缠绕,紧紧地纠结在一起,仿佛是在做最后的挣扎和拥抱;有的则孤零零地垂落着,随着海风轻轻摆动,显得那么无助和凄凉。
鱼线的断裂处,还残留着些许像是海水,又像是鱼的黏液,在阳光的照耀下,闪烁着诡异的光芒,这些黏液仿佛是大鱼胜利的勋章,又像是对刘芷晴的无情嘲笑一般。
从侧面观察,断口呈现出一个不规则的楔形,深深的划痕仿佛是大鱼愤怒的爪痕,深深地刻在了鱼线上,那些分裂的纤维丝有的被拉伸得极细,如同蛛丝一般脆弱;有的则因为巨大的拉力而变得粗壮,却依然无法抵挡断裂的命运。
“你自己来,还是我来!”刘芷晴关注鱼线的时候,陈圣帝已然出现在她的身侧,并对着其小声的说道,而此刻陈圣帝的手中也是多了一点东西。
“你是说这个!”刘芷晴不知道陈圣帝从哪儿拿出来的渔具箱,但她也没有想那么多。
陈圣帝看着刘芷晴在他面前举起鱼线,不由的笑道:“要不然呐?要不然你想干什么?”
“想......?”刘芷晴脱口而出了一句,但很快的阻止了自己说下去。
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,刘芷晴当即接过了陈圣帝手中的渔具箱子,故作平静的说道:“我自己来吧,这点事情,我还是会的,又不是第一次钓鱼了。”
刘芷晴虽然这样说,但她的红到耳根子的耳垂还是欺骗了她,但她后面说的确实是没有问题,她确实不是第一次绑线这些了,如果有人问刘芷晴难嘛?
刘芷晴只会说:‘这很难嘛?这不是有手就行。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