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霜的目光再次落在林帆身上，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。她咬了咬嘴唇，最终还是迈步走到叶以芙身旁。

叶以芙慈爱地抚摸着凌霜的头，眼中满是疼惜之色，轻柔的声音如同春日暖阳。

“霜儿，近日可还好？”

林帆静静地站在一旁，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。

对于凌佳华与凌霜的相处模式，他心知肚明，凌佳华对凌霜管教严厉，因此他并未主动上前亲近。

三人并未在外面久留，而是回到水波阁中座谈。

叶以芙将林帆最近的变化娓娓道来，凌霜则认真地听着，时不时地点下头，偶尔也应和几句。

凌霜半信半疑地望向林帆，眼神中带着一丝狐疑，显然仍旧心存疑虑。

她犹豫了一下，试探性地问道：“那……爹，您……您身体恢复得如何？”

这句问话中带着明显的试探意味，她想看看林帆接下来会如何回应。

林帆看着凌霜那充满探究的目光，微微一笑，说道：“霜儿，为父知道你一时之间可能难以相信，但为父确实受到这具身体前主人的影响而发生了不小的改变，日后会将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放在你们母女身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