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还以为自己有多风流倜傥又潇洒的大脑,偏偏自己都只长得跟个进化失败的水滴鱼一样——只会让人反胃。
想到这儿,项翛年懊恼自己小时候没能坚持让父母带自己去学武术,而是在他们随口的一句“女孩子家家的不要这么粗鲁”中,似懂非懂的,听着他们节省家用的话,扼杀了爱好。
不然,她要是在路上碰到一个不长眼的东西,都不用求助别人,自己就能动手,伸张正义。
项翛年尊崇着一位先生的道理——“真理只在大火包的身寸程之内”。
虽然但是,要是谁能发明一个能随身携带的、太阳能充电一拿出来就能用的、可折叠电锯就好了。
毕竟,一切的恐惧,都是源于火力不足。
每次想到相关的念头,项翛年都在疑问,他们,是为了什么而存在的呢?
(应审核要求,此处删除了被剥夺了OO的异性群体,能为社会做什么贡献的探讨和疑问。)
人类又为什么是从猩猩进化来的呢?
要是能从金头雕,或者随便别的什么可以控制性别的生物进化来的,该有多好啊。
她们,大都不会主动侵入伤害他人,也不会因为区区的酒精而恶念横生,事后还不断找补。
又细心,知道彼此需要什么,会一起朝着美好生活奔去,不会因为妒忌而阻挡彼此的前途,也不会互相消耗内核。
想要OO的时候,(应审核要求,此处删除了她们洁身自好,干净,所以不会染病的相关描述。)
如果真的可以,就真的是理想国了。
可惜了,项翛年也只能够是想想,也无处可说。
不然,她说不定,不光要受到父母的谴责,还会被社会不理解……被当成异端,然后被她承受不了压力的家人,给送到米青神病院……至此,和自由的灵魂,永远说拜拜。
思绪偏到这里,项翛年突然的,对顾凌晏产生了一点点,她说不出的抗拒。
可能是他对自己内心世界的探触,让她有种无地自容的无处躲藏,抑或,对他性别的迁怒。
但是,她现在要是真的逃出去了,几乎就是坐实了顾凌晏的猜想,事后怕是怎么都描补不回来。
种种思绪闪过脑海,项翛年最后只能重复叹息:他为什么这么敏锐啊……
停顿的时间拉长,久等不到回话的顾凌晏,似是察觉到什么不对劲,黝黑的眸子,紧紧盯着项翛年,想要从她的表情当中,寻找端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