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能如何做?”春夜怀疑的目光看着江灼。
“我是大理寺卿,父亲是当朝丞相,即将与将军府大小姐成亲,婚事既成,江沈两家在朝堂上将无人可挡。”
这样一说,江灼也能理解皇帝为什么疑心了。这放谁谁不疑心?
“哼,我可是听说,皇帝已经打算除掉沈家了,沈将军此时已经在赶往金阳国的路上了。”
想糊弄他,没门!
“是的,所以,我找到了你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……
沈卿看着地上被绑起来的药阁长老,拍了拍手,喘着粗气。
“屋里挂个葫芦,还真以为自己是爷了?”
“你,你二打一,不讲武德!”
“那我还说你以大欺小呢,老东西。”沈卿拽着他的衣领,让他直视她,“说,解药在哪。”
“我死都不会告诉你!”
沈卿微微呼出一口气,匕首拍了拍他的脸,“死多简单啊,我可不会杀人,我只会把你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来。你知道在人身上割下多少刀人才会死吗?”
药阁长老咽了口口水。
“你有点老了,我保守估计,也就七八百刀吧,真是便宜你了。”
沈卿有些惋惜的声音,听在药阁老耳朵里就像恶魔低语。
“你,你敢……”
“我不敢。”沈卿直起身子,指了指身后的华秋风,“他敢。”
“你是,你是秋风!你是叛徒!”
“呦,熟人见面,这么激动,不过没时间给你们叙旧了。”沈卿将匕首递给华秋风,“动手吧,先割两刀。”
眼见着华秋风拿着匕首走过来,长老恐惧的眼神看着他,“你,你住手,别过来!我说,我说……”
“解药在左边第三个抽屉里。”
“第三个抽屉只有毒药。”华秋风蹙眉道。
“在下面的暗格里!”
沈卿走过去,打开抽屉,摸索一会打开了暗格,里面只有一个长颈白瓶。
只有这么一瓶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