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胳肢窝的地方,停留了好久,那清官忍不住发出哭笑不得的哀求声。
“不要呀,哈,奴家不要了,好痒……”
盛煜夜第一个反应过来,语气寒冰道:“楚怀瑾,你在干什么?”
楚怀瑾这才放下鸡毛掸子,对盛煜夜哭诉道:“王爷,您可得为属下做主啊!”
“属下下午正在营帐内睡觉,就闻到了一股异味,我一个鲤鱼打挺,就捂住了口鼻。”
见盛煜夜和众人听的认真,楚怀瑾换成嬉笑开口:
“您猜怎么着?”
盛煜夜重喘了一口气:“本王没时间跟你卖关子,继续讲!”
“王爷,那股气体竟然是最狠毒的媚药啊,就是我一个纯爷们要是吸进去了,都能变成青楼里的鸡,好在我没吸到。”
这里当然不能跟他们说自己吸完又解毒了。
“不过,我留了个心眼,等着看是谁要陷害我,这不,过了一炷香,他就进来了。”楚怀瑾指着被吊起来的清官。
“我把他抓起来,刚给他上个笑刑,我看他招不招?”
说完楚怀瑾又拿起鸡毛掸子去捅那个清官。
盛煜夜怒喊:“行了,把他放下来,由本王审问他!”
楚怀瑾乐不得让盛煜夜给她处理,于是笑道:“得令!”
她放下了清官,那清官吓得瑟瑟发抖,跪倒在地:“王爷饶命啊,找奴家的人也没说是陷害人啊,他就说军营中有人点奴家了,让奴家来伺候的。”
楚怀远此时有些心慌,他不自觉地往楚景云的身后藏了藏。
盛煜夜沉声问道:“那你还记得找你的人是谁了吗?你看看这里,在场的人有吗?”
楚怀远听到,赶紧给他侍卫使个眼色,让他快离开。
他也没想到是这个结局,所以没有设防,还大摇大摆地带着那个侍卫出营帐的。
他的侍卫刚要悄悄离开,楚怀瑾指着他大喊:“喂,你要逃吗?”
那清官看了侍卫一眼,疯狂点头:“对,就是他,是他找我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