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秧也没有经历过一次次生死攸关之时。
他来了,他干预苗秧的人生。
这样不好吗?
郗困昇越想眸子越沉,语气也变得冷漠:“秧秧,这样的不好吗?”
苗秧舔了一下唇瓣,嗓音嘶哑地道:“是很好,可是我们这样能维持多久?你无限期的使用你的力量,构造一个虚幻的过去,能维持多久?”
郗困昇猛地瞪大眼。
苗秧握住他的手:“大人啊。”
眼眶一热,鼻子一酸,“大人。”
苗秧感觉自己要明白什么了。
困在这里的又何止是他,明明就是陆砚熵,明明就是他郗困昇。
不然胡萝卜他们怎么说他不稳定,大人便不稳定。
苗秧确实记起来了,他就是来找回自己的记忆的。
可现在,郗困昇眸色一沉,眼里闪过一抹红光,苗秧无意识盯着他的眼,脑海里顿时一片空白。
他茫然的抬手,抹了抹眼角的泪,表情有些空洞,然后听到面前的男人问:“苗秧,你刚刚说什么?”
苗秧回神,“啊?”了一声。
他刚刚说了什么?
“哦,就是我做了一个噩梦。”苗秧心有余悸的抱住郗困昇,哼了哼,“吓到我了。”
至于梦到了什么,有点忘记了,只是感觉到很难受,很想哭,很恐惧。
不过现在看到郗困,抱住他,感受着他身上的温度,苗秧觉得安心很多。
“大人,有你在真好。”
郗困昇摸了摸苗秧的脸:“别怕,我会一直陪着你的。”
苗秧没忍住一笑,“嘿嘿,大人越来越会说好听的话了,来,奖励一个。”
他仰起头,在郗困昇的脸上砸吧一声。
顺势翻身下床,伸了一个懒腰,活动一番,洗漱后,准备用餐,然后去处理堆积的事务。
郗困昇盯着他的背影,眼里有宠溺之色。
他们这样很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