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方夹藏于几座雪山间,露出了几片断壁残垣,与其说是房子建筑倒不如说是废墟。而站在山脚的雪林,她也只能看见这片建筑的一角。于是她立即踏上了"征程",向着那片建筑群走去。她心里有忐忑,但更多的是期待与激动。
也不知走了多久,日落西山,金色的光辉洒满整片雪原,仿佛是天给地盖上一层金色的被子。她终于爬到了雪山间缓坡上的山腰上,看到了世界的神迹!光芒万丈,给这片一望无际的城市废墟染上了金色,这样的场景她只在画中见过,她不禁大声呼喊道:"有人吗——有人吗?"然后灿烂地笑了一下,继续向前方飞奔而去。
凭印象,这里的房子应该是中世纪风格的房子,但具体是哪里她说不上来。她心中又在可惜作为考古学家的父母没有机会见证这些神迹了,然后在这些街道上继续行走。好像真的没有人,这里的人呢,他们去哪里了?就算是战争,也会留下痕迹吧,可是这里却没有一丝受损的痕迹,连一具尸体也没有,仿佛这里的人人间蒸发了一样。她刻意的找到了一家商铺,她推开门走了进去,柜子上的各式物品完好如初。"欸,这些是什么语言,我好像从未见过?"然后当她伸出手去触碰时,那些东西却顷刻间化为了一捧黄土,随后烟消云散。
夏安然独自走在这片废墟的街道上,可能因为是在梦境中,她并没有感到害怕。她也不知道要走向何处,但似乎冥冥之中有什么在召唤着她,她便如同傀儡般一刻不停地向前走着。此时,远方雪山间落日夹在天际线间,光芒正迅速被吞噬,黑夜就要到来了。夏安然继续走着,可此时前方出现的身影让她不禁停顿了下来。在余晖之下,她几乎看不清那身影,只能大概猜测是一个男人和一只狗。他们也在前进,此时却显得有些匆忙。
忽然,男人似乎发现了夏安然,在稍停顿后,焦急地向夏安然冲来。此刻,夏安然终于看清了那个男人,男人的脸清秀干净,眼神坚毅冷静,身着土黄色的复古服饰,披着一件黑色过膝的斗篷,斗篷的帽子遮住了他的头发,那凌乱的散发间透出一股猩红,令人颤栗!他手握一老旧盘曲弯折像是树根的手杖,开始是跑,而后双脚脱离地面直接向她飞来。而在这样的近距离下,夏安然才看清男人眉宇间的猩红究竟是何物——一只正死死盯着她的眼睛。男人的身后,一只土黄色的田园犬也急速追随而来。
男人在夏安然面前停下了,猩红的第三只眼眨了几下后缩入皮肤消失不见,那股被像被神明看穿的压迫感也荡然无存。那约莫二十岁的男人深情地盯着眼前比他矮上许多的小女孩,然后半蹲下身子,一把将夏安然抱入怀中。
"真的是你,安然……"男人的声音带着颤抖,然后在稍停顿后他拉住夏安然的小手,站了起来,"走,先离开这里,黑夜要降临了,"审判之眼"和那群恶魔也要出来了。"
"等等,小子,这丫头有些奇怪。"身旁大黄狗口吐人言,道:"为什么我感应不到她的灵?"
斗篷男人回应道:"厄瑞波亚,没错,我也感应不到她的专属灵,可是"阿斯莫德之眼"却实实在在感应她的"心欲"的存在了,她不可能是恶魔变幻的,更不可能是那群"真理教"的骗子制造出来的幻境。"
"小子,带她离开可能会有很大的风险,你别忘记了我们此行的目的。她很可能是一个陷阱,无论是"透特","克劳诺斯"亦或是其他那些家伙都有这样的力量。"大黄狗一本正经说道。
"这些我都知道,但我有必须带她走的理由,无论是"阿斯莫德之眼"还是直觉都告诉我,眼前的她即便不是安然,也绝对和她有千丝万缕的关系。"斗篷男人牵着夏安然的小手坚定说道。
"大哥哥,你认识我吗?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?。"夏安然似乎还未从刚才男人突然抱住她的行为缓过来,脸上红彤彤一片。
"嗯,虽然我现在还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,但我感觉你一定是安然,虽然我现在看不到你的"灵",但是你的五官你的长相你的气质,以及最重要的你说话和行为的习惯,都和我认识的那个夏天遇到的那个人一模一样。"斗篷男人蹲下身子,颤抖地说道:"他们都死了……你也死了……可你现在却又好端端地出现在我面前,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,可我一定要弄清楚!你愿意和我走吗,安然?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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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安然看着眼前这个高大的陌生男子,她从未经历过这种事情,但心中的探险之魂却驱使她去同意,难不成自己也可以像那些童话或者小说里的主角那样去冒险了。"好呀,我当然愿意了,对了,大哥哥你叫什么名字?"
"方正,我叫方正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