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三天的赛事,对他来说就像是一场漫长而艰苦的战斗。
从一开始与全军的特种兵们竞赛,到后来在海岛上经历无数次大大小小的战役,每一刻都充满了紧张和危险。
他的身体已经极度疲惫,心理上也承受着巨大的压力。
耿继辉坐在李凡旁边,同样一脸疲惫。
他的眼神有些空洞,仿佛还沉浸在刚刚结束的战斗中。
他的衣服上沾满了泥土和血迹,肩膀上的伤口虽然经过简单处理,但依然隐隐作痛。
庄炎则靠在另一边的窗户上,闭着眼睛,眉头微微皱起。
他的脸上写满了疲惫和沧桑,这三天的经历让他仿佛一下子成熟了许多。
而最活跃的伞兵和卫生员,此时也安静了下来。
他们躺在座位上,发出均匀的呼噜声。
伞兵的脸上还带着一丝倔强,仿佛即使在睡梦中也不愿意承认自己的疲惫。
卫生员则张着嘴,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。
他们的身体和心理都已经达到了极限,这三天的高强度比赛让他们几乎耗尽了所有的精力。
他们需要好好地休息一下,恢复体力和精神。
返回狼牙的晚上,整个营地都弥漫着一种轻松和喜悦的氛围。
不论是狗头老高还是何志军,都罕见地没有给他们布置训练作战任务。
相反,他们专门从隔壁连队借调了一批医护人员,过来给他们放松紧绷的肌肉。
李凡等人被带到了医疗室,趴在医疗台上,享受着医疗大保健。
医生们戴着手套,熟练地为他们按摩着腿部和手臂的肌肉,帮助他们缓解疲劳。
旁边的伞兵和卫生员两人,一边享受着按摩,一边又开始了他们的日常互怼。
“哎呀,轻点,轻点,嗷嗷嗷嗷,痛死了。”伞兵皱着眉头,大声叫着。
卫生员在一旁笑嘻嘻地说道:“帮鸵鸟好好放松一下肌肉,待会炖起来肉更香一点。”
伞兵一听,立刻不干了,大声说道:“该死的卫生员,说什么呢!你才是鸵鸟,你全家都是鸵鸟。”
卫生员也不示弱,反驳道:“你就是鸵鸟,之前在海岛上还躲起来呢。现在还不承认。”
“那是战略转移,懂不懂?你个二货。”伞兵涨红了脸,努力为自己辩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