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！来的时候我看见楼下小明在玩弹力球呢！我也想要玩！”

“你不是有一个吗？什么破玩具了谁还稀罕玩？”小雨显露出不屑一顾。

“我的都不见了，好长时间都找不到了，我也没记得在外面玩丢了啊？”小雷一副在沉思的样子。

“就你那个毛糙劲儿，拿着大汽车也能让你给扔了”

“嘻嘻！反正我没想着扔！”

“你要是想着扔，还能丢了东西？”

姐弟俩一问一答地对话，把雷子也逗得微微笑了起来，自从玉莲住院以来，他笑的时候实在不多。

“雨啊！你们说的什么球啊？我没见过吧？”雷子恍然发现，自己好久也没和孩子们好好聊聊天了。

“爸爸！就是我姐给我的那个弹力球啊！她自己这会儿不玩了，就说它不好了，以前还和我抢着玩呢！”，儿子不满意姐姐现在笑话他玩球。

“爸爸，你忘了！就是很久以前你变给我的那个啊！那时候弟弟还没出生呢！你对我说是你自己施展魔法变出来的，根本就是骗人的！”小雨把看着爸爸的头转了过去，似乎不甘心自己被爸爸骗了那么多年。

我变得？魔法？

小雨这么一说，雷子想起来了，还真有那么回事。那时候他是去干什么呢！好像是在路上捡到的。

想起来了，是四年前的冬天，他去陈家楼的一家澡堂子去洗澡，在洗完澡回家的路上，在刚过了化工厂十字路口，他遇到正发生了一起车祸。

一辆轿车撞倒了一辆电动车，骑电动车的女子躺在路上，没看见身边有流血，但那女子一动不动地趴着。轿车司机脸色苍白，正战战兢兢地接受着交警的询问，120救护车正从不远处拉着刺耳的警报过来。

“我是绿灯，明明我看见她已经停下不走了，我就发动车子了，也不知为何，她就又奇怪地冲到了我的车上，我还以为是碰瓷儿的……”雷子依稀想起那时候司机是这样对交警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