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！”

向部长摇头。

两人喝了一个多小时茶，也没有得出具体的结论。

其他的常委在饭局散了之后，也同样各怀心思。

邓楚杰被红叶扶进卧室，今天他已经尽量克制了，但架不住他们人多，还是喝高了点，只是没醉得那么凶。

“我先去洗个澡。”

喝高了后，身子有点飘，走路都摇摇晃晃的。

红叶赶紧道，“那你先休息一会，我去放水。”

邓楚杰坐在沙发上，等红叶帮他放好水出来，他已经睡着了。

“邓书记！”

“邓书记！”

喊了几声也没应，红叶只得把他扶到床上。

按以前的惯例，邓楚杰每次喝醉了以，红叶都尽忠尽职守在旁边，方便随时照顾他。

……

只是这一次邓楚杰没醉那么凶，睡到大半夜尿急了醒来……

怀里抱着一个柔若无骨的身子，吓得他酒都醒了。

还以为自己被山峰县这些人给下套了，趁自己喝醉，弄了个女人过来，这样就能抓住他的把柄。

伸手打开灯才发现，“红叶——”

以前的时候邓楚杰完事后，几乎都要第二天早上才醒，红叶实在太困了，不知不觉睡了过去，没想到邓楚杰大半夜醒过来。

红叶慌忙坐起，穿上衣服低着头。

邓楚杰一脸懵，“红叶，这是怎么回事？”

上一次他就对自己酒后的梦境持有怀疑，现在……

都不知道怎么说了。

他也穿了衣服起床，自己去倒了两杯热茶，一杯递给红叶。

“到底发生什么事了？是不是我伤害了你？”

“邓书记，这是我自愿的，你就不要说了。”

红叶一直低着头，连正眼都不敢瞧邓楚杰。

邓楚杰不相信红叶是这种人，郑重道，“我希望你说实话，这对我们两个都很重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