研究室里，秦玥依旧在研究这只虫子，他已经和鹤熙研究了几十年。

“秦玥，你知道天使步入空间科技的灵感来源于哪里吗？”

“不知道。”秦玥那时候正在忙着突破，没赶上。

“凉冰用一个泥潭敲开了空间科技的大门，随后，天使的所有空间科技都是以此为基础，通过外物来拨动空间。

不管是空间航行还是空间护盾，本质上都是对空间的间接应用，只不过，到现在为止，我们的操控越来越精细，但是本质却没有变。

虫子的空间渗透让我有了另一种猜想，空间粒子的猜测。”鹤熙说道。

“你的意思是，我们所谓的空间是由你所谓的空间粒子组成的？”秦玥不得不佩服鹤熙的脑洞。

“没错，早在小宇宙，天使就有了在原子层面操刀的技术，那个时候，我们能观测的粒子已经很微小，只不过并没有花费精力深入研究。

到我们离开已知宇宙，才开始再次研究物质科技，粒子武器就是在那时候出现，到后来的维度通讯，以及琪琳发现的暗宇宙，天使的能量科技也开始高速发展，但是，并没有找到能量粒子，因为能量与物质可以相互转化。

黑洞的研究其实已经让我对空间有了猜想，空间可以被物质影响，那么空间与物质就一定存在某种关系，只不过，我一直没有实质性的证据。

我原本以为，空间也是一种概念性的东西，但是，现在我突然觉得，或许是我们错了，空间是有实体的，只不过，我们的手段太低端。”鹤熙通过这些年对虫子的研究，虽然并没有找到虫子能够渗透空间的原因，但是也找到了一些思路。

“你这么说，倒是可以解释当初我进入二维世界还能活着的原因。

如果你的猜想是正确的，那二维世界就是空间粒子形成的一个面，而域级强者的能力，刚好可以将自身分解为空间粒子层级的状态保持不死，好像能说的通了。”

秦玥的话也印证了鹤熙的猜想。

“那么，虫子所谓的空间渗透就是空间粒子的运动，在外在表现上形成了渗透的状态，现在的问题，是怎么求证空间粒子？”虽然有了猜想，但是，鹤熙对于具体操作毫无头绪。

“我无法观测到，当时我在二维世界里，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，好像只有意识。”秦玥也没办法，虽然他有域级的能力，但是真要解析原理，现在还做不到。

“其实，还有一个办法。”秦玥突然想到。

“什么办法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