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要不你确定一下路线,让她们往我们这边靠过来?这样能节省一半的时间。”赵天语提议道。
“不现实的,就让她们在原地等我们就行,如果她们是刚落地的话,应该不会触发房间的卦象,也就是她们是安全的,走来走去才更有可能遭遇危险。”凡间否决了赵天语的提议。
“中上,中上,下下,不行不行。”凡间不断的计算着靠近对方的路线,但凡有一个卦象为下下卦的房间,就要重新绕路走。
“中上,中上,上上,下下,还是不行!”距离刘璐她们有一点距离,但是连续试了两条路最终都会给一间卦象凶险的房间挡住。
“中上,中上,上上,中中,这条路似乎可以。”凡间苦思良久,才在两点之间寻找到一条较为安全的道路,仅有一个房间可能存在危险。
低头瞅了一眼时间,发现竟然还有两分多钟的倒计时,还得等。
“我们必须走到那个门去,到时候从那里离开。”凡间指了指黑暗中一扇门,以天花板的毛笔字为中心的话,这个门处在右手边,而他们刚才则是从上面下来的,左手边是没有路的,这间房和上面的复一样,只有三个门。
“好!”赵天语给自己壮了壮胆子,捏紧战锤手柄,就要带头朝着门走去。
还没等她迈步,她便敏锐的感知到开门的声音。
“门要开了,有人要进来了。”赵天语小声提醒道。
凡间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,听到赵天语警示后,将手电筒关掉了,使房间重新陷入一片漆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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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叫豆浆,来自费城,三年前,我怀揣着满腔热血,带着憧憬与向往,远赴千里,来到京城。
我也曾梦想有朝一日出人头地,衣锦还乡,在亲朋好友艳羡的目光下回到家中,成为父母的谈资。
很可惜,事与愿违,京城的竞争和内卷程度超出了我的想象,身为外地人打工人的我处处遭受到排挤,同样工作,往往招收的都是本地人。
为了节省开支,我只能住在远离市区的郊区,在拥挤的房间里,租下了一个床铺。
这一住,便是三年。
时光荏苒,岁月如梭,转眼间已经过去三年了。这三年里,我一直都非常努力地工作着,每天都是勤勤恳恳、兢兢业业,不敢有丝毫懈怠。然而,尽管我如此拼命,但微薄的收入却仅仅能够勉强维持生活开支,几乎没有任何结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