寸梵天着扇了自己几下后,果然冷静了下来,再次蹲下身去,慢慢的伸出了两根手指,用手指背往冷霜雪额头靠了过去,“咦,怎么这么烫啊,”
又看了看她的纤纤细手,也用两根手指背往上触摸了摸,“这手怎么冰凉冰凉的,”
寸梵天另一只手不经意的摁在了那石床上,那石头的冰凉从手心传来,一阵舒坦,这在往里面摸了摸,摸到了冷霜雪衣服边上,底下什么都没有,“哎,你这就穿这薄薄的躺在石板上,能不冷热交替嘛,”
“这下山也来不及了,你等我下,我马上回来,”寸梵天说完急忙跑了出去,不太一会就抱着一团物品回来了,
那一大团是棉被跟垫的,寸梵天把棉团解开准备扑,可刚拿起棉被又犯难了,这师姐还在石板上躺着呢,怎么铺啊,
只能把棉被放在一边,整个人坐在边上,两手轻轻的缓慢的伸向了冷霜雪侧边,想把她给侧推过去些,
“咦,”寸梵天推了下,既然纹丝不动,只能在加大点力,虽然推了一点点,可刚下一只手去拿棉被,她又侧了回来,这也不敢太用力,怕吵着她,
哎,这样恐怕不行,寸梵天站起来,侧坐在边上,把棉被放在后边,准备两手拖着对方的肩膀,让其坐起来靠在自己的肩膀上,这样才能弄,以前家里娘生病的时候,爹就是这样喂娘喝药的,
寸梵天搓了搓手,不管了,就算男女授受不亲,我这不说,也没人会知道的,两手慢慢陈伸到对方的肩膀下面,稍一用力,就把对方给托了起来,“这学武之人,到底是得了什么病啊,怎么这么严重,真的是的,”
寸梵天还边托边抱怨道,可那冷霜雪头刚靠在肩膀上,那一阵少女的芬芳就狂袭了过来,犹如那烈日的雪蹦,一下入侵了五脏六腑,
“镇静,镇静,要镇静,”寸梵天右手狠狠的掐了下了下自己的大腿,左手把那上面一节棉被给垫了过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