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抓着方向盘,手指骨节泛白,很多事他不敢去深想,此刻他只有一个念头,温令绝不能和江秉时订婚。
车子很快跟着到了酒店。
温家人先后走入酒店,傅汀尧将车子留给了门童,自己跟着追了上去。
准新郎江秉时还没有到,温令一个人坐在休息室里等,温家人则在宴会厅招呼陆陆续续来的客人。
休息室里铺着地毯,很是安静。
温令则像个呆滞的人偶,面无表情的坐在沙发里,手指轻轻摩挲着手背。
她逼自己什么都不去想,这样至少能平静地等到仪式开始。
忽然门被推开,她以为家人来催她,谁知她一抬头便看到了胡子拉碴的傅汀尧。
见他身上还穿着昨天的那身衣服,温令更惊讶了。
傅汀尧受女人欢迎,有一部分是因为他总是注意形象,出门也总是干干净净的,就容易让人有好感。
连和他这么熟悉的温令都从未见过他这么乱糟糟的形象。
短暂的失神后,她察觉到了危险,戒备地站起,“你来这做什么?”
这场订婚宴只有温江两家直系亲属参加,傅汀尧并没有被邀请。
他此刻出现在这里……
温令的心剧烈的跳动起来。
傅汀尧眼神漠然,他走到她面前,拉住她的手往外走,“和我离开这里,所有后果我会承担。”
温令以为自己听错了,反手抓住他的手,“你这是要抢婚?”
傅汀尧转头看她,面无表情,“你可以这么认为。”
永远这么含糊不清的。
他这是把哄其他女人的那一套用到她身上了吗?
温令脸色苍白如纸,她深深吸了一口气,猛地甩开他的手,避如蛇蝎一样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