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到肯定答复后,苏圆圆觉得事有蹊跷,忍不住继续八卦道:“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内情!”
苏安东认同的道:“我想着这其中也一定有什么内情。据说那位五小姐回去的时候还好好的,当晚便死在了成延侯府。当时在京城,这件事也是轰动了一时,传的议论纷纷的。但是,不知道两家究竟是怎么商议的,定国公府明面上没有闹,成延侯府也很是安静。最后,他们两府对外界的解释是:这位五小姐突发心疾,死在了娘家。渐渐地,这件事便也就平息了下去。别人也怕得罪两家,毕竟一个是国公府、一个是侯府,都不好惹,明面上也就没人再说什么了。”
苏圆圆好奇的问道:“那爹,你得到的消息,有没有说这位五小姐究竟是怎么死的?”
苏安东道:“这就不得而知了,两位府上把消息捂得很严实,没有外传任何消息。别的的说法,也只是猜测而已,但究竟是什么原因,这可说不好。但想来,这件事应是不简单。若真是简单的突发心疾而亡,又何须故意遮掩,就更不必把府上的消息捂得这么严了。”
苏圆圆赞同的点了点头,道:“是啊!若真是心疾而亡,大可以光明正大、大大方方的,何必遮遮掩掩。”顿了下又道:“估计,这位五小姐是成了家族利益下的牺牲品了,估计是死在了所谓的自家人手里。”说到此处,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,道:“算了,爱因为什么因为什么吧!与咱们的关系也不大。”
苏安东也叹了口气道:“是与咱家的关系不大,只是可惜了那姑娘年轻的生命。再有,我心中有些为杨将军难过。咱家得了杨将军不小的庇佑,他与咱家的关系还是不错的,而且他与你哥也是兄弟,是战场上下来,实打实的情义。谁承想,这孩子怎么就成了鳏夫了呢!我是替这孩子可惜。”说着叹了口气继续道:“他那个爹,一心就想着传宗接代,生怕他们杨家的香火给断送了。”
苏圆圆在一旁道:“爹,定国公这么作妖,安国长公主不管他吗?”
苏安东道:“管,怎么不管。只是杨景宁是当儿子的,他爹以死相逼,他也没办法,只能就范。这件事情以后,安国公主应该是好好收拾了一番定国公。要不然,近一两年,定国公也不能这么消停,没再自作主张的给杨景宁张罗什么亲事。”
苏圆圆道:“估计定国公自己也是心虚的,他要是不自作主张,也不能让杨景宁成了鳏夫。京都中私下也不能有这么多关于这件事的传言。”
苏安东道:“可不是,虽说明面上并没有人说什么,但是当时毕竟轰动一时,私下的传言还是不少的。有许多传言,对杨景宁并不利。甚至有人传言,这位五小姐因为不被杨景宁中意,而被杨景宁逼死。”
苏圆圆叹了口气道:“就算安国长公主和定国公的权势再大,也难免会有对家,会有不希望他们好的人。有些传言出来,也并不奇怪。”
苏安东赞同的道:“是啊!这杨景宁身上实在是挑不出什么错处。这有了这种事,还不让人抓住时机,拿这件事诟病他一下。”
苏老太太听苏圆圆和苏安东八卦的了半天,听的也很是来劲,道:“其实也不怪那定国公对杨将军的婚事着急,杨景宁比志昊还要大上两岁,今年都已经二十八了。在这里,二十多岁不成婚,父母着急倒也寻常,只是不该自作主张。话说,这个杨将军怎么一直不成婚呢?这京都里这么多的高门闺女,没有一个入得了他眼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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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圆圆听了苏老太太的话,好奇的道:“祖母,你还知道杨将军多大呢?”
苏老太太道:“听你哥哥说起过比他大两岁。”
苏圆圆了然的点了点头,道:“哦哦。”
苏安东听了苏老太太的话,谨慎的看了看房门,房门依旧紧闭着。房间内此时只有苏老太太、苏安东、周蕙兰、苏圆圆四人。四人因为要说话,便没有叫丫鬟在旁伺候。就是不说话,他们吃饭也不愿意丫鬟在一旁站着,那样他们会觉得很不习惯。苏家的下人,现在已经习惯了主子的这些行为。
见门依旧紧闭着,苏安东压低了声音说道:“我听说,安国公主与定国公只是表面上和谐的夫妻,实际上夫妻不睦已久。想来,杨景宁是因为父母间的夫妻关系不好,而造成的恐婚吧!毕竟,夫妻之间的关系,还是对孩子有很大影响的。”
苏圆圆在一旁赞同的点了点头,道:“有道理。”
听了这话的周蕙兰,瞟了一眼苏安东道:“你这一天天的,是上班去了,还是打听八卦去了。”
苏安东不以为然的道:“这上班是上班,打听事情是打听事情,我还是很有分寸的。再说,我这哪是打听八卦,我这是收集消息。为了获得这些小道消息,我也是花了不少银子的。媳妇,回头找时间,我真得同你把这些消息都好好说一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