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梅天东,你有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。我不是告诉你——”
“我听了。”左澜的话被梅天东打断,“我已经找警察改了证词。”
“那我还让你老老实实在医院待着呢,你现在为什么在这儿?”左澜双手叉腰,一双眼睛瞪着梅天东反问。
“左澜姐,我刚刚去了看守所。他们不让我进。你能不能带我——”
“你去了看守所?”这次轮到左澜打短梅天东,“谁让你去那儿的?让你老老实实待在医院就那么难吗?”
“我想见见凌寒。我想她——我想她在里面一定很不习惯。”梅天东差点就把心里话说了出来,“他们说除了律师,别人都不能去探视。左澜姐,我求你带我进去见见凌寒,好吗?你一定有办法的。”
“梅天东,你以为我是谁,我有那么大本事我还在这儿跟你扯皮,我早就把凌寒弄出来了。再说,就算让你去见了凌寒,又能怎么样?能改变什么吗?”
“我知道我帮不上什么忙,我只想当面跟她说几句话,我想跟她说——”
左澜的手机响了,她摆手阻止梅天东继续说话,接起了电话。
“曹大叔,梅天东他跟我在一起。他一会儿就回去了。抱歉,让你担心了。我正批评他呢。那好,先这样。再见。”左澜放下了手机,看着梅天东,“你看,你偷偷从医院跑出来,把曹大叔急得不行。梅天东,你不是孩子了,做事情能不能考虑一下别人的感受?你可以不可以不要再给别人添麻烦了!”
虽然左澜尽力克制着,但梅天东听得出左澜对他心有埋怨。见上凌寒一面是现在梅天东唯一的愿望。只要能让他见到凌寒,别说是被左澜数落,让他做什么他都心甘情愿。
“真的没有办法吗?”梅天东不甘心地追问。
“没有。”左澜冷冷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