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日后,雪渐渐停了,长安的街道开始恢复些暖和。
酒馆里,鱼鱼一家正忙碌着,准备迎接可能增多的食客。
与此同时,魏征在自家府邸的书房中,眉头微蹙,手中的毛笔轻搁在砚台上,目光落在桌案上的一封家书。
他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向了秦府和程府,想起秦大人与程咬金家的孩子在醉仙楼酒馆。
“老爷,在想何事这般入神?”夫人轻声的询问打断了他的思绪。
魏征抬起头,轻叹一声:“我在琢磨,咱们家孩子也该出去历练历练了。你看秦大人和程将军家的孩子,在那醉仙楼酒馆里,增长了不少见识,待人接物都成熟了许多。”
夫人微微颔首,却也面露担忧:“话是这么说,可酒馆毕竟是个三教九流汇聚之地,咱孩子去了,能行吗?”
魏征站起身,背着手在书房踱步:“正因为如此,我才想让他去。整日待在这深宅大院,不知民间疾苦,如何能有大作为?在那酒馆里,能接触到形形色色的人,学会察言观色、为人处世,这可比书本上的学问重要多了。”
“可万一他吃不了苦……”夫人欲言又止。
“温室里长不出参天大树。”魏征语气坚定,“孩子不能总在咱们的庇护下成长,得让他去经风雨、见世面。”
这时,窗外传来小厮们清扫积雪的嬉闹声,魏征望向窗外,仿佛看到了自家孩子在酒馆里忙碌又充实的身影,嘴角不自觉地上扬:“就这么定了,改日我去醉仙楼,和鱼鱼一家商量商量,把孩子送过去历练历练。”
夫人看着他坚毅的神情,虽仍有顾虑,但也点头同意:“那就依老爷的意思吧,只盼孩子能有所收获。”
书房内,烛光摇曳,魏征的决心却如磐石般坚定,他深知,这一步,或许会改变孩子的一生 ,也会为自家府邸带来新的气象。
在书房外,魏征的儿子魏叔玉将这番对话听得真切,他轻轻推开门,走进书房,恭敬地向父母行礼后说道:“父亲,母亲,孩儿也愿去那悦来酒馆历练。”
魏征转过身,目光带着审视与期许,看着儿子:“叔玉,你可知这去酒馆历练并非易事,要做许多粗活,还得应对各种人,你当真愿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