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湘君立即看向楚离忧,楚离忧似没看见沈湘君一般,揣着银票上了马,对着鹤白道“去把二爷背出来,我们要出发了。”
鹤白听闻便立即进了客栈。
大夫把着脉对着沈湘君道“姑娘情绪放平,不可有起伏,要不然误诊就不好了。”
沈湘君也想放平心态,只是她没有银子,等会怎么付诊金?
不出一会,鹤白便背着李伯欢上了马车。
李伯欢路过沈湘君的时候,道“湘君好好看诊,爹在马车上等你。”
还未等沈湘君寻到机会问银子的事,就见着沈母与李伯欢二人上了马车。
楚离忧坐在马背上,面色阴沉的看着沈湘君,低声道“沈姐姐既然这么担心你的爹娘,那就想办法跟上来。三日之内你若是没赶上,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!”
楚离忧话音落下,狂风沙尘突起!沈湘君坐在椅子上看着绝尘而去而去的马车,苍白的面上一片空白!
马车上,沈母急忙道“快停下!湘君还未上来!”
李伯欢移动身子,挑开马车帘子,对着鹤白道“还请往回赶一赶,我女儿还没上来。”
鹤白驾着马车,丝毫没有往回的意思“这是爷下的令,属下不敢违背,还请二爷见谅。”
“那我女儿怎么办?”李伯欢着急的问道。
鹤白眸子微闪,把方才楚离忧回他的话直接转述给李伯欢“爷说二爷与沈姑娘父女情深,所以沈姑娘一定会想办法追上来!再则有沈夫人祈祷的神明保佑着沈姑娘,她一定不会有事。”
李伯欢愣了愣,视线绕过鹤白看向那马背上的白衣少年,心情有些复杂,他哥怎么生出这么个混账玩意!
沈湘君看着大夫,想抽回手臂,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。
大夫收回把脉的手,把鹤白带过来的药方看了看,随即取出纸笔,又重新写了一副药方,对着沈湘君道“姑娘的病伤在心脉处,要戒急戒躁慢慢养着说不定才能好,要不然这一辈子只能带着这个心病过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