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慕青本在为齐凤鸣做交际,但看着齐凤鸣被楚离忧膈应走了后,好笑对着身旁的人叹道“大皇子性情中人,一时受不得亲近。”
被结交的公子也只是笑着应道“我与大皇子相识多年,自然也是了解,张公子不必费心解释。”
张慕青看着漫步走来的楚离忧,有些头疼,人是大皇子要见的,见了后又躲,这让他如何是好。
与张慕青谈话的公子自然也是看到了楚离忧过来,随即道“这楚公子变化倒是大,以往这种宴会,他多半时候都是被女人拥着的,我们想与他说句话都极难,如今却孤身一人,倒是有机会与他攀谈一二了。”
张慕青对着走过来的楚离忧问道“可还自在?”
比起齐寰的温润君子假意,张慕青的倒是要真实的多。
楚离忧平静的应道“嗯,许久未曾出来,感觉有些松快。”
张慕青笑着颔首。
与张慕青相对的公子看着楚离忧道“在下是武侯家的长子钱义,之前与楚公子在宴会上有过几次照面,不知道楚公子可还记得?”
钱义知道楚离忧当了官,却没有唤楚离忧大人,自然也是想与楚离忧套下近乎。
楚离忧看向钱义,两人年纪相仿,钱义面宽眼圆,看面相倒是忠厚老实之人。
楚离忧微微颔首,应道“记得,钱公子还曾问过我可要参加科考。”
此话是钱义所问,见楚离忧记得清楚,钱义脸上的戏哦阿姨又多了一分,笑着道“听闻楚公子在荒城当县太爷,在下很是好奇,听闻荒城民风彪悍,不知楚公子可有遇上麻烦?”
张慕青见楚离忧与钱义相谈,面上也露出了笑意,随即叹道“听闻去的任职的好几位县太爷,不死都被扒了层皮,回朝后都是直接辞官了。离忧能在那处落下脚,定然是废了些功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