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熙一噎：“娇娇，还要不要听？”

不能继续说这个话题，他一点优势都不占。

虽然他们两个人现在很好，但开始确实是他逼迫的，他不能找骂。

“听！当然要听！”

哈日嘎纳揪着他的衣领，调整了一下姿势，等他的话。

“娇娇，佟国维在今日早朝上上奏辞官，而且看着他的暗卫说他已经销毁了所有的信件，庄子上的那些人也全都遣散了。

我叫他去了御书房聊了很久，没想到他把罪证全都交上来，只求不让佟佳氏的名誉受损，他选择用自己的命换取佟佳氏一族的安宁。

娇娇，我、”

康熙的话不知道应该怎么说，那个人是他额娘的亲人，佟佳氏一族受损，他额娘在天之灵看着会不会埋怨他？

可为了一个已经故去的人，让他失言于他的娇娇，他很愧疚。

哈日嘎纳刚刚就猜到了一些，并不是很意外。

而且从一开始她就没有抱着什么期待，这里是古代，又不是现代，在这权力至上的时代，要什么人人平等啊？

“玄烨！”

立刻打断他的话，一只手捂着他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，另一只手学着他刚刚那样拍了一下康熙的脑门。

“傻不傻？”

康熙看着哈日嘎纳，没明白她的意思。

“我是不是说过，只要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