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出了问题,要么就是熏香有问题,与香方不符,要么就是佟嫔故意在刁难,她总要知道清楚真相才行。
柳月婵摇了摇头,小心翼翼,“二姐,我还没这个本事,包括师父也没这个本事,这恐怕只能姐夫来。”
柳月初:“……”
合着整个太医院都比不上袁厝?
“那就等他回来再说。”柳月初看向一旁傻呆呆等她吩咐的管事们,“反正铺子被封了,你们日夜劳作也辛苦,就当休假几天……月例银子照常发,愿意出去玩的也可以出去玩一玩,这封条既然贴上了,也不可能太短的时间就揭掉了。”
“……”
几人面面相觑,也说不出什么,毕竟这位主子不差钱儿。
柳月初优哉游哉的回了“缘初阁”,她难得的休息一天,让柳月婵也到院子里晒晒太阳,一起喝一喝下午茶。
柳月婵的手上也没停,拿了药料去制作膏药。
这膏药是给宇文禅单独准备的,他之前匆匆从柳家逃跑,是写信到柳家,专门要柳月婵亲手做的小膏药。
院中茶香袅袅,果子琳琅满目。
柳月初听着妹妹的小药杵“铛铛铛”的有节奏的敲击,反倒就坐了院中睡着了。
好在已经是初夏,天气正好。
袁厝归来时,日头刚刚偏西,看到柳月初睡的这般踏实,他的脚步声也特意放轻了。
给柳月初拿了一个披风盖上,柳月婵则悄悄地把柳月初要分析熏香料的事情给说了。
袁厝微微点头,带着柳月婵在一旁忙着。
柳月初醒来时,日头都已经西陲落下,雾月当空。
“回来了?”
“是不是饿醒的?”袁厝起身靠近。
他坐了摇椅上,把她也抱在怀中,柳月初有些贪恋他拥抱的温暖,虽然点头承认饿了,却也一动都不想动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