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濯按着太阳穴,血管暴涨的感觉不好受。
“秋、漫、漫,我何罪之有??”
秋漫漫捏着绿头鱼,“你听我说,它是解压,重点在于解压两个字。丑的解压玩具我还不买呢,丑的牛逼的我才买。”
“解压就是压力大的时候发泄的时候,用来倾诉情绪的。”
秋漫漫有理有据将绿头鱼递到他面前,轮到她满怀期许。
司濯:……
冯特助呢喃:“三。”
“……”
“一。”
只见司濯抓过绿头鱼,单手捏爆。
爆了——
爆了——
秋漫漫头皮发麻,惶恐对上他漆黑阴沉的眼眸,“看来……绿、绿头鱼死得其所。”
司濯慢条斯理扔了绿头鱼,修长完美的五指攥拳,青筋跳动,一双黑眸锐利冰冷:
“小诗,把地面打扫干净,从今天开始,整个嘉水湾里不允许出现任何丑东西还有一切带绿色的元素。”
秋漫漫委屈巴巴:“等等,我还有一份礼物。”
一室寂静。
冯特助和小诗纷纷后退,你推我搡,就怕谁待会儿错过了最好的逃生机会。
秋漫漫及时在时态发展失控前,掏出一支路边十五块钱编织的粉色玫瑰花。
“送你的。”
司濯气场霎那间转变,那股压迫感与周身冷意消失不见,神色淡然:“你到底想送什么?”
“玫,玫瑰花。”
秋漫漫鼓足勇气说。
【呜呜呜呜呜知道什么叫做九死一生吗,这就是。】
【绿头鱼我没想到你丑到司濯根本忍不了。】
【有那么一秒钟,我都怀疑要被家暴,然后赶出家门了。】
比绿头鱼便宜很多的编织玫瑰花,获得了司濯的喜爱。
他亲自找来了一个小花瓶,单独放在餐桌一边,充当摆设。
冯特助、小诗:危机解除。
秋漫漫像个罪人一样,坐在他对面用餐。
司濯忽而开口:“我不会家暴。”
“啊?”
【有没有一种可能,也许我会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