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漫漫瞅他一眼。
司濯面容放松,“有时间吗?”
【妈的,姐可太有时间了。】
【但是我更生气了。】
司濯:?
【你们在姐的房子大动干戈,还有没有一点人性啊。】
秋漫漫抠门起来,都没有周扒皮什么事了。
同时,她也发现了,司濯好像格外知道自己要什么,也格外知道该怎么说,才能让自己消气。
隐隐约约觉得她想什么,司濯都知道。
有一点点不妙。
“司濯,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很有钱,就能拿钱侮辱人?”
秋漫漫绷着脸,慢吞吞质问他。
司濯斟酌用词,“没有,这是我们夫妻的共同财产,是我的,也是你的。”
【尼玛,你白天看起来可没有晚上这么情商高。】
【啊啊啊啊啊我好想生气啊。】
【我必须要再找他点麻烦。】
“我不觉得。”秋漫漫低头吃饭,脑子转的很快。
有了!
“今天我生气从嘉水湾离开的时候,你没来拦我,那个时候你心里是在想什么?”
“是在想忽悠我的计划失败了,还是在想我会难过。”
【哈哈哈哈这矫情的图书馆三十秒衍生版本。】
司濯眸光幽幽。
“我是在想杀人犯法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秋漫漫立马放下勺子,“你这种危险的想法可要不得。”
不愧是反派啊。
你以后不会真成为法制咖吧?
不会吧不会吧?
万一??
秋漫漫顿时有点后怕,谨慎追问,“司濯,你没有背着我做一些法律不允许做的事吧?!”
“如果你犯法,我会马上,立刻,一分钱不要你的,也要跟你离婚。”
“像我这样的对社会有贡献的五好市民,绝对不能接受老公犯法。”
司濯轻笑,食指点了点她的脑袋,“没有,放心。”
“……”
吃饭吃到一半,一辆车停在嘉水湾面前。
车上下来一个手臂上缠着纱布,嘴角带伤的男人。
好巧不巧。
是李序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