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怕,我都知道,但我站在你们这边。”秋漫漫给她做了雪人的鼻子。
“喻舒,你再别扭下去我要被冻死了,心疼一下我好不好?”
“谁让你出来找我的。”喻舒站在伞下,一步三回头。
雪人的躯体里有很多树枝,大雪飘飘然,渐渐地,树枝被白雪覆盖,白乎乎的雪人望着嘉水湾的方向。
喻舒又一次回头看见了这一幕。
她的伤,好像也不过如此。
会愈合的。
一个月不行就两个月。
两个月不行就三个月。
一年两年三年总会好的。
萧琉看她们回来,喻舒看别处,就是不看她。
萧琉也不在意。
“这妹子没事吧?她这应激反应很大,我趁你们出去的时间里找了几个知名心理医生,联系信息都发你了。”
“她只怕是不会去看。”
喻舒在外面堆雪人没有知觉的手恢复了一些知觉,又坐回茶几边做兔子灯。
“漫漫姐,这里还有对应的材料,能不能再做一个兔子,我自己想要。”
“可以的。”秋漫漫回完才感觉不对。
【妹子声音都温柔了。】
萧琉也发觉了,眸子一厉,“不好,又是一个争宠的。”
“你吃什么整点葱?”秋漫漫空耳现场。
萧琉:“玩去吧。”
秋漫漫:“……不整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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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琉哭笑不得。
喻吉月跟司濯在厨房里忙着做饭。
喻吉月发现他的下厨手法并不熟练,揶揄道,“之前家里有做饭的人?”
“有。”
“我来,不知道你喜欢做什么口味,要不要尝尝你妈妈会喜欢的菜色?我会做,还经常做给喻舒吃。”
喻吉月抢过锅铲。
司濯点头。
秋漫漫在厨房门口探头探脑。
“漫漫,进来。”
秋漫漫哎了声,“我是特意给你们制造单独相处的时间,好好培养感情。”
“不用,以后有时间。”司濯下意识牵她的手,冰凉得吓人,“出去干嘛了?”
“哄一个小孩儿。”
喻舒提着兔子灯冷不防出现在她身后,“你说谁是小孩儿?”
“小孩儿这不是来了?”
喻舒哼了声,“刚做好的,快检查一下。”
“非常漂亮,我很喜欢,明天给小孩儿包一个大红包。”
喻舒要受不了了!
她在C国的生活里就很少有人会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。
秋漫漫是第一次。
喻舒每次听她这种略微带着逗弄的口气,心就痒痒的。
好想把她给偷走怎么办。
遗憾的是秋漫漫只有一个,她偷走了,司濯就没了。
该怎么办……
“我对你的红包不感兴趣。”
秋漫漫:“要不然你就给我包一个红包。”
“红包是里面装着钱?需要装多少?”
“上网查。”
喻舒嗯了声,就独自出去了。
喻吉月从灶台旁脱身,“喻舒的性格有点古怪,你们别介意。”
“大姨,方便说说她的事吗?”
喻吉月锁上了厨房门。
秋漫漫顺手洗菜,听着喻吉月说女儿的经历。
喻吉月扯唇:“三十多年前,我去C国,带着父命……过了一段很苦的日子。”
“流产两次才保住一个孩子,就是喻舒。”
“埃尔默对我的新鲜感已经退去,事业上也不顺利,我家中传来了破产的消息,埃尔默对我更没耐心,动不动拳打脚踢。”
“喻舒从小到大都是见的这样的场面,长大懂事了就为了我反抗埃尔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