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有心了,小人的家乡是在庆州。”洛泱答道。
楚乐仪顿了顿,“正好本宫要去江南一趟,你可以随本宫一道。”
此话一出,瑥羽捏紧了小香铲。
把铜炉往旁侧一推,“啪”的一声,香铲和手掌一起拍在案几上。
洛泱刚应“是”,就听见突兀的一声,下意识去看里间的人是什么状况。
瑥羽下了罗汉床,一挥衣摆,气鼓鼓的想走出去问为什么。
又怕公主会生气,正游移不定。
“都说了不准看他,他不是你能觊觎的。”楚乐仪悠悠的来了一句。
洛泱哽住脖子,硬生生受下这难以理解的言语,连忙站起来告罪,
“殿下恕罪,小人失礼。”
瑥羽也是一样的哽住,原本就要冲出去了,现在又想乖乖回罗汉床上。
万一殿下过会进来检查他的香篆,他还没做成,那可不行。
他悄无声息的跪坐在案几旁,将铜炉揽回到自己眼前。
削葱般的手又捏起香铲,重新整理混乱的香粉。
心静下来,手法也愈加娴熟。
一双含情目只盯着铜炉,再也没有时不时的瞥向外间。
好一会儿,一个完美的同心结图案呈现在眼前。
瑥羽才抬起头来,去五斗柜中取了线香点上它。
他将铜炉的盖轻轻一扣,摆在案几正中央,瞧着缕缕轻烟从炉盖的间隙中飘出。
洛泱已经离开了,他也没有去打扰公主,自己找事做。
公主不愿意他坐在地上的蒲团,像以前一样挨着她,说是为他的伤腿着想。
公主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