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丞相,这件事你配合鲁尚书抓紧办理,此事乃是大事,尤其是里面的结构,看似简单,实则需谨慎对待。”
赵晖看向范文渊,语气严肃。
范文渊心中明白皇帝话中有话,这是要自己的儿子去偷师学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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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臣明白陛下的意思,臣一定遵办此事。”
范文渊连忙应道。
一旁的鲁芗听得云里雾里,不过他也清楚,这并非自己应当操心之事。
两人离开御书房后,鲁芗终究还是忍不住向范文渊问道:
“范相,以往制造武器之事从未劳烦过大人,今日为何?”
范文渊微微一笑,知道鲁芗心中的疑惑,耐心答道:
“有些事,老夫也无能为力。不过犬子倒是有办法解决,今日陛下的安排,实际上是希望犬子去办理。”
“哦……”鲁芗似乎明白了其中的缘由。
在大周,驸马并无具体职务,最多是在关键时刻保护陛下,为其卖命,或是在马车前挡剑。
范文渊回到家中,立刻让人去驸马府将儿子范熙佟请回。
“事情便是如此,皇帝想弄清楚这个炮弹内部为何如此简单?”
范文渊神色凝重地向范熙佟解释道。
范熙佟听了父亲的话,略作思考,然后说道:
“想必赵生给上郡的只是一个结构图,里面定然有机关。为了防止图纸泄露,所以有些关键之处只能口头相传,并未书写上去。”
范文渊听了儿子的话,满意地点了点头,显然对范熙佟的分析极为认可。
“这次你要再去一趟定州,找到赵生问一下,是否有更为详细的图纸。”
“正好我也要去定州,然后绕道去并州。既然此事如此紧急,我在家中带一个信得过的家丁,若有消息便让他带书信回来。”
“如此甚好。”
范文渊大喜过望,当即吩咐下人去置办酒菜,当晚要与范熙佟小酌两杯。
见到父亲如此欢喜,范熙佟也心情愉悦,当晚留宿丞相府,与父亲把酒言欢,畅叙父子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