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捉厮杀、领兵打仗,自认为是不错。
“此地乃是盛京,这一座小小的黄鹤楼可施展不开,更何况我金国的黄沙甲士不在,用你大夏的兵士我信不过。”
“你该庆幸这里盛京不是西垂,不然我让你见识一下,什么叫做用兵如神!”
沙里狂说的这话并不是大话,而是真的有这个本事。
金国不比大夏,想要存活下去只有争,与邻国争,与诸多部落争,甚至与大夏争。
与之相比,这生活在盛京的顾瑾年,压根就没有办法跟他比。
顾瑾年一挥手,一旁的背剑汉子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一张硕大的地图,直接展开。
几十米的地图,铺满了大殿,其上刻画了整个东洲的山川地貌。
顾瑾年掷出酒杯,落在西垂的一处边关之上。
“落阳关外是个好地方,不但与你金国接壤,而且外面地势呈现两山夹地之状,是个骑兵对冲的好地方。”
“你现在可发信通知金国国主,让他选出一千精锐,与我大夏军士比一比,要是输了让出金国,要是赢了,我大夏便挥军西去,亲自看一看这金国疆土。”
“你觉得如何?”
他还是那个柔和的嗓音,却让在座的所有人不由胆寒。
只是一次试探,顾瑾年便要以国土做赌注。
与之相比,沙里狂的格局与气势确实弱了许多,甚至根本拿不上台面。
“这晋王殿下,竟然如此狂妄。”
“这一次沙里狂要吃亏了,本想要压大夏一头,却不曾想被压了下来。”
“谁说不是,看来这一次的大夏,似乎不好对付了。”
“受伤的野兽才是最危险的时候。”
天魔妖女眼中并未有任何轻视,与大夏斗争多年,她无比清楚就算这个王朝动乱起来,也不是这些小国可以撼动的。
沙里狂死死捏住双手,眼中的怒意再也隐藏不住。
“有你这样比么?输赢之间的赌注与代价,根本就不等同。”
“不等同么?”
顾瑾年冷笑一声,指了指他,同时也在告诉在场所有人。
“你错了,是平等的。”
“唯一的区别在于,你是金国王子,而我是大夏晋王,你我的位置决定了代价。”
“这场游戏你没得选,要是我乐意现在就可以挥兵金国,远不远陪你玩看的不是你,是我。”
“你若是不服,可以打一场,看看我大夏有没有这个本事。”
沙里狂毫不怀疑大夏有没有这个本事,
大夏与天魔圣国征战多年,麾下将士无不身经百战,对于金国来说,这是一尊无法撼动的庞然大物。
哪怕是受伤的巨兽,倒下的波动也足以碾死他们。
“这话我不单单对其他人说,也是在对你们说的。”
顾瑾年目光扫过其他人,语气有些森寒。
一旁的顾云万,见状大笑了起来。
似乎是在嘲讽自己兄长的手段,也许是在讽刺周围人的天真。
“兄长说的不错,我与他虽然有些算计,但毕竟我们是兄弟,要是你们觉得可以肆意妄为,我不介意吞了你们,再处理家事。”
顾瑾年看了一眼身旁的人,眼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,不过倒是有些意外的看了自己弟弟一样。
显然没想到他可以说出这样的话。
这位晋王殿下拔高了声音。
“未来五年,各国进贡的金银,不仅不会减少,还要增加两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