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如看过去，借着月光，屋子角落立着一张床，中央倒着一张圆桌，旁边还有着几个凳子。

“沈老师，发生什么事了吗？”镇长走到桌前，摊开手“坐下谈吧。”

楚以安看去，木头制桌椅上面都布满了厚厚的灰尘，楚以安“……我们站着就好。”

沈如看了一眼，伸手摸过灰尘，将凳子一翻，灰尘直接飞散四周。

沈如看着，不禁的再次咳嗽几声，再看向时言煜，似乎有些难受，弯着腰，脸色变得有些苍白，手捂着手，神情倒是没什么变化。

沈如挑起眉头，微微拉过时言煜，视线划到手腕处，将时言煜按下凳子“碰什么了？”

时言煜一愣，摇摇头，眉间不知何时沁出了汗。

沈如若有所思的看向镇长，再看楚以安正看向床铺的方向，不知在看些什么，沈如漫不经心的打了个哈欠，不经意的挡在时言煜的身前，遮挡几人的目光。

“也没什么，主要是看着上课的孩子不怎么多啊？是不是……”沈如打破了寂静，随意的找了个话题。

再看镇长不知何时直接坐到了床边“就那些了，不多了，都走了。”

“走？”楚以安瞧着沈如的动作，随意的接了一句，带着几分好奇，走过去，望着坐在沈如身后的一言不发的时言煜，突然来了几分恶趣味“这是？”

沈如望着楚以安的不怀好意，笑笑，伸手扯过楚以安，让他看向镇长的方向“恪守本职，以安同志。”

楚以安听着沈如像是威胁的话，刚想说些什么。

“出去了，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，总要走的。”镇长的话沙哑且带着几分空洞，没有任何的感情，就像是一台傀儡。

“只有几个孩子了？”沈如再次问。

镇长点点头“他们也要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