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国国都,皇宫大内。
苏卿宪身着龙袍,坐在御书房的龙椅上,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。他的面前摆放着一幅字,正是叶尘对他书法的评价。苏卿宪紧紧地握着拳头,关节泛白,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。
“哼!朕的书法,岂容他如此诋毁!” 苏卿宪猛地一拍桌子,桌上的茶杯都被震得跳了起来,茶水溅得到处都是。
一旁的大宦官江付海见状,吓得连忙跪地,低着头,不敢说话。
苏卿宪站起身来,走到书桌前,拿起毛笔,愤怒地在纸上挥洒起来。“朕的书法,那是一流的贵气!他叶尘懂什么!” 苏卿宪一边写,一边喃喃自语,每一笔都带着他的愤怒和不满。
写了一会儿,苏卿宪停下笔,看着自己的作品,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。“朕的字,挂在他叶尘的府上,那是他的荣幸。朕要让他看看,什么才是真正的书法!” 苏卿宪得意地说道。
江付海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说道:“陛下,您的书法自然是极好的。叶尘不过是年少无知,不懂欣赏罢了。”
苏卿宪冷哼一声,说道:“他叶尘就是个狂妄之徒。朕的书法,多少人求之不得。朕经常给臣子们赐字,那是朕对他们的恩宠。”
说起赐字,就不得不提到尚书台宰相司徒艾。司徒艾乃是书法大家,他的书法作品备受赞誉。然而,他家的书房里却挂满了国君苏卿宪的字。
司徒艾每次看到这些字,心中都忍不住腹诽。“陛下的字,实在是不敢恭维。可他却自我感觉良好,还总是赐字给我。我若不挂,便是不敬君上。” 司徒艾无奈地叹了口气。
司徒艾与苏卿宪之间,有着多重特殊的关系。司徒艾的妹妹是苏卿宪的宠妃,他的女儿又嫁给了苏卿宪的侄子。因为这层关系,司徒艾在朝堂上的地位举足轻重。但也正因为如此,他才更加无奈,只能默默忍受着国君那糟糕的书法挂满自己的书房。
与此同时,吴王吴德率领着庞大的使团,不按常规地直接朝着梁国国君的行宫而来。
梁国边境守将得到消息,大惊失色。“吴王竟然亲自前来?这可如何是好?” 守将焦急地在营帐中踱步,随后急忙派人向国君禀报。
苏卿宪正在宫中为叶尘的事情生气,听到这个消息,先是一愣,随即眼中闪过一丝惊愕。“吴王亲自前来?他这是何意?” 苏卿宪喃喃自语道。
江付海在一旁说道:“陛下,吴王此举甚是奇怪。按照常理,他应该先派人前来通报,然后再安排正式的访问。如今他这样直接前来,恐怕是有什么阴谋。”
苏卿宪沉思片刻,突然哈哈大笑起来。“朕明白了,吴王这是在示弱。他在天漠行省的战争中失利,如今想通过这种方式来求和。这是朕的外交胜利啊!” 苏卿宪得意地说道。
苏卿宪原本打算召集附近的臣子和大军,在吴王到来时好好地显示一下梁国的威风。“朕要让吴王知道,梁国不是好惹的。” 苏卿宪眼中闪过一丝决然。
然而,当吴王的使团来到行宫前时,苏卿宪却改变了主意。他看到吴王的队伍秩序井然,吴王本人虽然面色疲惫,但眼神中却透着一股坚定。
吴王吴德早已做好了被折辱的准备,他知道自己在这场战争中处于劣势。因此,他刻意放低姿态,穿着朴素的服饰,身边只带了少量的护卫。
苏卿宪亲自率领着官员们出迎,他的迎接仪式庄重而肃穆,但却没有丝毫欺压之意。“吴王远道而来,朕有失远迎啊。” 苏卿宪笑着说道。
吴王吴德连忙下马,恭敬地行礼道:“梁王陛下,朕此次前来,是为了与陛下商讨两国之事。朕希望两国能够和平共处,避免战争的发生。”
苏卿宪微微点头,说道:“吴王请进,咱们里面详谈。”
进入行宫后,苏卿宪为吴王举办了一场盛大的欢迎宴会。宴会上,歌舞升平,美食佳肴应有尽有。
苏卿宪举起酒杯,笑着说道:“吴王,今日咱们不谈国事,只谈诗词歌赋。朕听闻吴王对诗词颇有研究,今日定要与吴王好好切磋一番。”
吴王吴德心中一松,他知道这是苏卿宪给他的一个台阶。“梁王陛下谬赞了。朕不过是略懂皮毛而已。说起诗词,朕近日听闻梁国的叶尘将军诗词写得极好,尤其是那首《破阵子?为陈同甫赋壮词以寄之》,真是气势磅礴。”
苏卿宪脸色微微一变,说道:“叶尘的诗词,不过是些粗陋之作。朕的诗词,才是真正的高雅之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