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显阳买了香饮子后,劝说傅天云道:“天云,你这一路上都没有好好吃过什么……来,先喝些香饮子暖暖胃……”
傅天云却摇头示意不想喝,陈显阳遂问道:“舟车劳顿,你也累乏得紧。那你是去沽宝斋?还是悦己堂?”
但见傅天云忧伤的抬起头,看了看车窗外后,苦笑一声,自嘲的道:“天大地大,但,傅家、昭明寺、沽宝斋、悦己堂,都不是我真正的容身之所……”
陈显阳则提议道:“那去悦己堂好了……虽然,那是表哥交给你管的,但从一开始,就是你在打理的,可是你的心血,说是你的也不为过啊……”
他说着,便吩咐车夫启动马车往悦己堂而去。
……
与此同时,但说赖凤鸣,在前往湖畔画室的途中,见一少年坐在路边托腮叹气。
他遂走至其身后笑言:“都说少年不知愁滋味,你因何在此唉声叹气啊?”
少年于扭头间,当即起身执礼道:“草民见过赖侍郎……”
赖凤鸣微作奇怪道:“奥,你认得我?”
少年点点头道:“嗯,您是状元郎,是以前那位赖国师的三哥嘛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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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到此,他又一鞠礼:“噢,草民姓鲍名成栋。前些年的一个元宵节上,家母曾求当时还是国师的令弟,替我看过相……”
赖凤鸣闻言,微抬了双眉。
但听鲍成栋继续道:“家母对我一直寄于厚望,自从听了相言后,便对我加重了期许……家母为我不辞辛劳,更不惜耗费家产。我秉着不负其所望,苦读诗书。最近家母又要变卖家中所有,以求为我寻一位官员,拜其门下,待大比之年,也好有个照应……”
他说着,摇头道:“是,读书就是为了能跻身仕途。我不是做不到,我可以……可我有一点想不明白,读书考功名,光耀门楣固然重要,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就不重要了吗?”
赖凤鸣听罢,笑着点头道了一句:“你说的没错,人是不能只为所谓的担当活着……”
转而,他问:“那你自己有什么想做的事情吗?”
鲍成栋当即冲口而出道: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