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,耶律哇哥就是代其父北院宣徽使一职而来的,将朝堂上听到、见到的回去后转述给耶律敌烈。
“等散朝后随我去拿些补药回去。眼下我先回答你的问题。”
交代过耶律哇哥,萧绰的威感再次席卷全身。“宋黔中地区动乱,朕也有耳闻。
据朕所知,那次兵乱是有心的蠢货故意为之,为己争利,结果却是竹篮打水,还被宋朝皇帝失去信任,再不重用。
此事若发生在本朝,朕会以利刀杀之,各位公卿都是聪明人,想来是不会做此蠢事的。”
扫视之下,许多人冷不丁的缩起脖子……
“太后。”没过多久,又有一臣子站了出来。“在汉人与历来草原部族眼中,胡汉有别,不可同视之,就连太祖太宗皇帝也是如此,否则也不会南北院分治,难道太后是想说祖宗的做法也是错的吗?”
古人的通用手段:遇事不决,搬出祖宗!水平不高,但耐不住它好使。
一般人听了保证会被唬住然后被臣子劝住,最后导致改革不了了之。
不过,萧绰可是二般人,一时冷笑着回答:“胡汉有别?南朝汉人的种子撒在大辽草原上,生根发芽,结出来的就是大辽的花朵!
祖宗以民族而分治,那是他们不得已而为之。
时代变换,后世子孙不图变革,只会傻傻的遵守祖宗定制,导致大辽国情代代衰弱。
今日朕所议是为振兴大辽,与南朝抗衡。想要重塑秩序,就要先打破旧有制度!
想我大辽沃野千里,可户口却仅有百万数,不改制,如何能吸引汉人来我朝?没有人,谁能给我垦荒造田,赋粮从征?”
讲到此处,萧绰精锐的目光扫视于大臣身上。“难不成你愿意从军?你能为国而战?”
“这……臣不善武,怕是没办法为太后杀敌建功……”
“朕当然知道,就看你这副瘦猴样,到了战场上也是累赘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