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钟吾军,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人投降做了咱们的俘虏?”
纪朝贵躺在床上,见前来探视自己伤势的君上一脸的疑惑,不由得笑着解释道:
“君上有所不知,这钟吾军的兵士和咱们怀南军的兵士可是大大的不同!”
“咱们怀南军,是人人敢战,人人善战!更知道为何战!”
“而钟吾军!……唉!……除了少数世袭军户出身的外,大多人都是被强征来的,甚至其中还有不少是以前的奴隶!”
“他们吃不饱,穿不暖,还要惦念自己家人的安危!自然不愿意打这一仗!”
“所以等那些少量的精锐一被消灭完,自然就会溃败,就会投降!”
秦浩点点头,也只能接受了纪朝贵的这一套说辞。
随即,他又安慰道:
“纪将军不必担忧,安心养伤就是!你的功劳!跑不了!”
纪朝贵闻言苦笑:
“都是臣下无能,让君上陷入险境,哪里还有什么脸皮功劳啊!”
“纪将军不用过谦!不是你无能,是那白袍小将太过厉害!就连句将军尚且需要几十个回合才能拿下呢!更何况是你!”
秦浩又劝道。
听完这话,季朝贵心里多少好受了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