考核继续,其后又有几场小的交锋,不过胜负并不重要。
随着考核结束,紧接着便是宴席开场,玉皇顶的修士们用法术托举着菜肴和酒水开始分放,场间气氛再次舒缓,吕藏锋也走了回来,他坐在唐真身侧低声道:“昨日晚间几乎每家都收到了似是而非的消息,说——你身旁常伴女子,疑似红替。”
唐真点头,在天门山能同时给这么多人传消息,也只有玉皇顶了。
“消息还说。。。”吕藏锋有些犹豫。
唐真微微挑眉,“说什么?”
吕藏锋看了眼红儿,“说那女子修的疑似魔功。”
他的声音不大,但坐的很近的红儿好似什么都没听到,规规矩矩的坐着不言不语。
如此便能解释红儿的遭遇了,现在看来天下的顶尖宗门显然已经是看在唐真的面子上忍了又忍,最终只是旁敲侧击的表达了些许不满,而没有当面厉声喝问唐真。
当然这也是因为他们费劲巴力的看了红儿许久,并未见到魔气,可多少看出其天赋平常,若想在修行上有所成就,学魔功倒也并不意外。
有几位可能识得吞灵诀,可这里面又涉及了对吞灵吞天的看法,难以一一分析他们的具体想法,但结合表现来看大体上该是不满为主。
许圣啊!农圣啊!
唐真缓缓深吸一口气,只觉当年自己总结的果然是对的,天下三苦真是名不虚传。
圣人有私,南洲修道!
“接下来该是什么环节了?”唐真突然侧头问红儿。
“应该是一边用餐一边观赏斗法。”红儿轻声答。
“哦。”唐真点头,伸出手接过身侧被御物法术送来的小酒壶,酒壶是统一的白玉制成,壶身顺滑并无纹样。
唐真摸着瓶身想了片刻,然后掏出了玉屏山的令牌递给吕藏锋,“帮我给一会的斗法报个名。”
吕藏锋一愣,“我替玉屏山出战?”
这不太好,他剑山的身份在场所有人都知道。
“你又不是玉屏山人。”唐真无语。
“那填谁的名字?”吕藏锋看了看红儿又看了看唐真,法会斗法虽然是表演性质,但最低也要筑基境才是,入道境调动真元尚且乏力,少有法术能施展出全部威力。
“玉屏山,忘园,唐苟安,筑基境。”唐真挥手示意他快去,自己则开始倒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