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杨奎那边没有将我们供出去,那我们这边就什么事都没有。
我们如此惊慌,也只是庸人自扰,自己吓唬自己而已。
如果杨奎那边已经将我们供了出去,而萧诚毅他们又是因为别的原因暂时没有动,那我们现在做什么都是白费,都是枉然。”
“难道咱们就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了?
咱们就只能坐以待毙不成?”单平澜紧紧地握着拳头,可还是控制不住地发抖。
“平澜,不瞒你,我刚刚已经让祝礼、祝义和祝廉收拾了细软,出京回老家去了。
我让他们将老家的财物取出来之后就远走高飞,不要再管京中之事。”祝雍说道。
“那……那……那我这边怎么办?”单平澜无助地哀嚎。
“我想过了,我刚刚派人找你来,就是想尽快告诉你这个消息。
如果你来的路上没有发现任何异常,那你也快点回去,将家中的事情安排一下。
至少……至少走一步算一步吧。
如果之后还是风平浪静,那……那就算我们运气好,侥幸逃过一难;
如果万一……万一……我们好歹也要留下后代根苗才行。”
单平澜愣愣地坐在那里,半晌,他才木呆呆地点了点头,“好好,那……那我这就回去……回去……”
单平澜刚站起来,又一屁股坐了回去,“表兄,”单平澜抬头看向祝雍,“在清延府出手的可是萧诚毅、太子殿下和凤珠郡主!
表兄觉得,他们能只简简单单地处置了杨奎一伙就完事?
能没有从他们的嘴里挖出来我们吗?可能吗?”
单平澜问的,祝雍其实早就想到了。
祝雍之所以这样说,也无非是自我安慰罢了。
萧诚毅是什么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