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王好的话,萧诚毅冷冷一笑,“忠诚度!这么说起来,你们,或者说是你,对你们西兆的忠诚度不够高吗?”
萧诚毅这句话,让王好无言以对。
他该怎么回答?
他回答,他对西兆无比忠诚,忠诚度很高?
那么对于大晔来说,他就是罪大恶极的;
如果他说他对西兆不忠诚,那,西兆又怎么会派他前来大晔做潜伏的奸细呢?
“在平康县的平顺客栈里抓捕你们的时候,本官看到,你们的人眼睛都在看向你,似乎在看你的意向?
难不成,你是这一伙人的头儿?”靳江站在一旁说道。
狄信长和萧诚毅听了靳江的问话,同时看向靳江,眼中有着赞许。
问得好,既指出了他们怀疑王好是这伙人的头儿,又没有让他知道魏秩已经吐出了内情。
下面,就看王好是说真话,还是说假话了?
而王好听了靳江的话,顿时浑身一抖。
他明白,作为敌人,作为敌对方,当头目的和当喽啰的,罪责是不一样的。
然而,到了此时此刻,他知道,他想隐瞒也无法隐瞒了,除非他能有信心、有胆量,能扛住眼前这条鞭子,能真的视死如归!
想到这儿,他又偷眼看了看垂在他眼前的那条鞭子,然后用力地闭了闭眼,说道:“没错,我们这一拨最先到的人是十个,而我是被主子临时指派的头目。
不过,说是头目,但我没什么权利,无非就是出面安排晓行夜宿,身上掌管着我们一行十人的盘费。
而一路上真正做主的另有其人。
他是一名杀手,是我们这一次前来大晔的三十人当中的真正头目。”